话说回来,我认为瓦西里更像是一名土匪,而不是一位文明的传播者。他灌输给保尔的,不是真理。而是封建和迷信。他用错误的知识,来引导保尔接受错误的思想,使一个处于成长的青年,遭受虚无的迷信的戕害。他对于保尔的粗暴,简直是灭绝人性。面对求知的保尔,面对真理和迷信,瓦西里选择了用武力驱逐真理,维护迷信。而保尔,就是受害者。如果选出一种世界上最不该挨打的群体,我选择学生。对于“学生”和“老师”我是这样理解的。“学生”即为学而生,学生的天职就是学习。“老师”,“老”即有经验的人,“师”即引导学生的人。“老师”就是引导学生的有经验的人。有人会说,引导学生应该有很多方式啊,打也应该是一种方式吧。我认为打是引导学生的万千种方法中最没有用的一种。一个真正的好老师,用的是语言的力量,而不是拳头的力量。拳头的力量就是两只拳头,可是如果运用好语言的力量,它的威力就比拳头的力量要大得多,可以说是一粒极小的尘埃和一座高大无比的珠穆朗玛峰之间的差异了。拳头顶多可以震慑住几个人或十几个人,而语言可以感化成千上万的人,老师应该用语言来改变学生的行为方式和思想道德,而瓦西里神甫——恰恰相反。
从瓦西里神甫和后来保尔打工的经历可以看出沙皇俄国的国民性——类似以大鱼吃小鱼。这里是政府和地主们联合起来压榨工人和农民。这个社会的人民百姓应该很少有欢乐,因为人人都遭受压榨,衣食不能自给自足,何来欢乐之谈?只是人间地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