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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东坡传》读后感1000字_读后感

 时间:2020-12-28 23:46:52 来源:人生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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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篇】

20世纪四大传记(梁启超的《李鸿章传》,朱东润的《张居正大传》,吴晗的《朱元璋传》以及林语堂的《苏东坡传》),读来风格各异,但最酣畅淋漓的莫过于《苏东坡传》。我一直觉得,虽然远隔千年,在文人气质上,林语堂与苏东坡的同声相求,却丝毫不因时光的阻隔而淡去。中华文化传承的穿透力,由此可见一斑。

我对苏东坡的偏爱,是从读他的作品开始的,豪放如《念奴娇 赤壁怀古》,深情如《江城子 十年生死两茫茫》,豁达如《赤壁赋》,闲雅如《记承天寺夜游》……从文字而想见其为人,敬仰之情,油然而生。

苏东坡的文学造诣固然是惊采绝艳,但在泱泱五千年的历史里,才华洋溢的不知其几。司马迁的史书为无韵之离骚,曹操的诗古直悲凉,江淹的赋文错彩镂金,柳永的词缠绵绻缱……然而苏东坡,唯有苏东坡,才让我在欣赏其才华之外,产生感情上的依附。

苏东坡的一生,起伏跌宕,几经沉浮。他少年得志,鲜衣怒马,文章遍行天下,上至九五之尊宋仁宗,朝堂领袖欧阳修,下至庶民,对他无一不欣赏推崇,爱护有加;他为政一方,造福一地,千年之后,杭州的苏堤,仍在见证和诉说着对苏东坡的留恋。向太后当政期间,他得到重用,位居龙图阁大学士,奔走于四方,纾解新政给百姓带来的疾苦。

然而政坛多风雨,如果说王安石的改革派与苏东坡之间的分歧,仅仅是政见之不同,那么王安石之后,所谓“改革派”的章停之流,对待异己者的迫害,已经远远超出王安石的“流放”,他们捏造莫须有的罪名,制造“乌台诗案”,更甚者,将元祐年间复被启用的以苏东坡为首的一批官员,污蔑为国之妖孽,将他们的姓名,镌刻在碑石上,欲将他们生生世世,钉在“耻辱”柱上,是为“元祐党人碑”也。其后苏东坡被一贬再贬,从岭南的惠州,到化外之地的海南,都留下了他年迈而疲惫的身躯。

无论是荣居高位,还是落魄南荒,苏东坡给后人的印象,或潇洒出尘,或安静自守,或童趣未泯。即使是低潮期,当他冥想过去,也就是“回首向来萧瑟处,也无风雨也无晴”。甚至在海南时,居无安身之处,病无可医之药,他仍保持着“九死南荒吾不恨,兹游奇绝冠平生”的气魄。短短的六十多年,荣耀时不盛气凌人,艰辛时没有卑躬屈膝,怨天尤人。我对他的情感上的依附,正是来自于精神上的击节和共鸣。

总结而言,苏东坡的气质,有儒家的“知其不可为而为之” 的勇者无惧,有道家任真自然、骋目游怀的顺从天道,还有佛家“和光同尘,与俗俯仰”的自得。这是文人的理想状态,然而能够真正身体力行者,几千年来,又能有几人?

书的作者林语堂,也是我一直非常喜爱的作家之一。他在《京华烟云》里塑造的姚思安和姚木兰这对父女,也是中华文化中道家思想的践行者。在传记中,林语堂对苏东坡给予了无上的赞誉。作为一个喜欢苏东坡的读者,读到这样的书,自然如遇知己。不过也正是由于他对苏东坡的欣赏,所以对当时另一位政治名人王安石,书中散发出强烈的厌恶感。甚至将一篇攻击王安石的伪作《辩奸论》算在苏东坡的父亲苏辙身上,连王安石的怪癖性格,也都成了他做作以博取名声的罪名。我对王安石的认识是模糊不清的。但对于改革者,无论其最终结果如何,我都认为,至少他是时代的勇者。

【第2篇】

苏东坡,一位士大夫,他是皇帝的秘书,是伟大的书法家,是心肠慈悲的法官,是诗人,是饮酒成瘾者,是工程师,但这些还不足以勾勒苏东坡的全貌。”林语堂说。而我说苏东坡的特点,“以他坎坷的政治生涯最为代表。”那时的中国,还在宋神宗的统治下。

苏轼兄弟是在宋神宗(公元一零六九年)到达京城,自那年起,中国在政潮汹涌中步入资本主义的实验,而这次的实验者便是王安石-----苏东坡对他有过一段时间的反对。

王安石对商鞅极为钦佩,所以他有了史上最为失败的变法,他是个怪人,思想人品都异乎寻常。不幸的是徒有基督救世之心,而无圆通机智的处世治人之术。他将经济政策变法为均输法、青苗法、保甲等等,以至于国库充裕而百姓叫苦连天。苏东坡心中的悲天悯人之心被激发了,连续上奏折,批评王安石,而王安石集团为保地位蒙蔽皇上。不过苏东坡与王安石发生隔阂,不仅因为苏东坡对王安石的批评,还因为苏东坡的职位。苏东坡第一个官位是御史台,而王安石上任时扬言要清除御史台,他对胆敢批评他的御史一律撤职。这样使官场全体大为失色,他的朋友也开始离弃他。王安石不仅不从自身错误上找原因,反而认为是苏东坡邀买人心所致。苏东坡一直坚持己见,不管王安石对自己有着怎样的看法,都不断作诗反映现实讥讽王安石的新政和朝堂的颓废无求,随时随地的吟诗做赋纯然表达心之所感,至于会招致何等后果,与自己有何利害,则一概置于度外了。这使得苏东坡后来被贬,苏东坡也才开始显露出他的文学才华了。
 这时的苏东坡可谓是无拘无束了许多,虽然他一直陷在政治漩涡之中,但他却光风霁月,高高超越于狗苟蝇营的政客勾当之上。苏东坡回到民众中,就如同鱼儿回到了水中。苏东坡身为独立自由的农人时,他头戴斗笠,手扶犁耙,他偶尔喝醉,在月夜登城徘徊,他说“吾上可陪玉皇大帝,下可陪卑田乞儿。眼前见天下无一不好人。”是的,他就是这样一种人,待人淳朴、温和友善,无需尊贵的虚饰。所以,苏东坡活的快乐、无所畏惧,像清风一样度过一生。

在苏东坡享受着田园惬意的被贬时期时,朝堂中又是一番暗潮汹涌,纸总是包不住火的,就算王安石再怎样隐瞒,其新法之灾还是被一名小吏用画的方式呈给了皇帝,此时神宗并未有何情绪。但只因王安石手下的一名小官趁机暗算王安石,皇上大怒贬了王安石,提拔了那个小官吕惠卿——也就是后来那个欺压人民的官吏,妖言惑主的政客。

令苏东坡没想到的是,“好景不长”,在元丰八年十二月半,他被应诏进京。太后命他辅佐年幼的哲宗,防小人的势力蔓延及皇上身边,又因为苏东坡年轻时的正义,让太后对他有所青睐。成熟的他,退去了少年的轻狂,在朝中掌握谦退之道,或许是道家的思想让他有了风度,又或许是瑜伽之术使他心神平静,这与他自身的游历有重大的关系。政治上的勾心斗角与利害谋算与他的人品是格格不入的。

苏东坡而立之年与不惑之年在政治中都如此的成功,而他晚年一心想要被流放,去享尽天伦之乐,在太后死后,苏东坡如愿以偿。或许这就叫政治洁癖吧。不需要多么大的权力,不需要多么显赫的家庭,人生的每一刹那只要连绵不断也就美好可喜了。总之,我所得的印象是——他一生载歌载舞,深得其乐,忧患来临,一笑置之。虽然历朝历代的天子都对他怀有敬慕之心,历朝历代皇后都是他真挚的友人,但苏东坡还是屡遭贬降甚至遭到逮捕,忍辱苟活,而让他坚持生存下来的就是他那永远的乐天派性格。

一一零一年七月,苏轼丧,享年六十四岁。就像他的道教真理-----解脱之道在于自然,在不知善而善。人生最长也不过三万六千多日,但那已够长了,他的肉体已死但是他的精神滋润万物。这一生,他只是永恒在刹那显现出的一个微粒,他究竟是那个微粒,这有何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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