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抽空的时候把亮剑这本小说看完了。
很精彩,真得很精彩,看得让人热血沸腾,又痛心疾首。比电视剧要精彩很多。电视剧对原著有一些改动,但大体上还是忠于原著的,只不过电视剧只拍了书的一半,对将军李云龙的后半生在文革中的经历根本没有涉及到。而凭空捏造的李云龙和田雨的某位女同学的婚外恋的情节,可能是编剧或导演为了迎合当前电视剧的时尚而杜撰的吧,纯粹是狗尾继貂。
而电视剧没有涉及到的文革内容,也可能是由于政治原因而没有敢拍下去,但书中这些章节的精彩内容丝耗不逊于李云龙和鬼子及国民党军队的战斗情节。
书中的内容:
反右时期赵刚被批斗,和他的爱人双双离开了那个混乱的世界。和田雨的爸爸,也是李云龙的老丈人在反右的大旗下,饿死在劳改农场,他的那副宁死不屈的知识分子形象甚至打动了和他一起老改的已经善恶不分的刑事犯。
李云龙在文革中还是不能幸免逃脱那场浩劫。他的处境在当时的情况就是面对各派别的武装械斗,他做出任何的行动都是死路一条:支持其中一派,另一派就说李云龙是反革命,两派都不支持,两派都说他反革命;中央让解放军支左,可左派确没有一个明确的定义,每一个武斗团体都说自己是左派。武斗兵团要抢军火库,解放军不能开枪,只能暗地里派特种兵阻止,驻守福建的军队的火炮也要抢,李云龙阻止他们吧,就是武装反革命,不阻止,让他们抢,在当时台湾的形势还是武装敌对的情况下,这一抢完还有能力阻止台湾那边的反攻大陆吗?军火被抢对军人来说就是渎职,这罪对一个军人来说可是莫大的污辱。这让一个战场上战无不胜的将军无所适从。最后他选择了前者,对暴力夺取了师部的武斗分子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发动了反击。当然,他的罪名也被当时很奇怪的一个机构——中央文化大革命委员会判下来了:武装反革命罪。
李云龙不肯认罪,也不肯逃脱,在安排好后事后穿上了自己的授军衔时的将军服,用那把侄过多手的那把手枪(曾经给过赵秀芹的),射向了自己的太阳穴……
悲哉啊!
最让人觉得无法理喻的就是那些被文革错误理论所指导的革命造反派,他们不怕牺牲,不怕困难,一心要革命,也不怕伤及普通平民。这种被错误理论所武装的人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可怕,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境地。他们也是好样的,对死无所畏惧,可这种无畏更是一种悲哀,人的悲哀,社会的悲哀!
不知道当年的毛泽东是怎么想的,怎么会把辛苦打下的江山涂叹成那个样子,权利斗争把整个社会弄的乌烟障气,人们的道德和辨别是非的能力都沦丧,恰恰如了那句话,推翻一个旧社会,创造一个新世界。可旧得社会也有好的东西,不能一概打倒。鲁迅不是也说过拿来主义吗?而推翻旧社会所有的手段就是恣意妄为,只要打着拥护毛主席、拥护党的旗号就如有了金身不坏之体,横冲直撞,胡作非为啊!
只能说当时的中国的制度不健全,还是以个人崇拜为习惯,古时奉皇帝为至高无上,当时以毛泽东就是盲目崇拜了。他们所制定的政策完全是一种农民夺权后怕江山坐不稳的高压政策,历史上也屡见不鲜。
引以为鉴啊!
【第2篇】
今天把亮剑看完,合上书本之后,我有种想哭的冲动,这是长这么大第二次看书看到想哭,第一次是看路遥先生的《平凡的世界》,这是第二次。
在抗战的时候将军是很多的,但像李云龙将军这样极聚传奇色彩的却不多见,他是一个真正的军人,一个真正的男人,关于他的人生信条书上是这样说的:面对强大的敌手,明知不敌也要依然亮剑。即使倒下,也要成为一道山,一道岭。
我读这本书用了两周的时间,应该是读得比较细,我被故事中的每一个人物吸引,被故事的每一个情节感动,读书的过程中我眼睛发酸了好几次,我要把每一次都记下来。
第一次是李云龙团长(129师独立团)的妻子秀芹在结婚当天晚上被山本的特种部队抢走并杀死部队驻扎村庄的所有村民,李云龙率领独立团在未向上级请示的情况下,率领部队攻击平安县城,一方面是想救自己的老婆,一方面是想为死去的兄弟们和乡亲们报仇,当鬼子拿秀芹作人质拖延时间等待部队声援时,他毅然决定像妻子开火,这种大义凛然的选择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的,李云龙也是人,当炮弹响的时候,他瘫软的坐了下去,脑子一片空白。
第二次是他的警卫员和尚不幸着了山贼的道,惨死在送情报的路上,李云龙听说时正在喝酒,足足征了二十分钟,一生不吭,脸色变的惨白,“哗啦”一声,手里的酒盅被捏成粉碎,鲜红的鲜血顺着指头就流了下来,他顾不上面子,扯开嗓子就嚎哭起来,这是他第一次当这么多人哭。本来这个山贼集团已经被解放军招安了,但李云龙哪管这一套,一拍桌子吼到:一营集合,和尚,我要给你报仇。他是这样想的:兄弟死了,就要给他报仇,管他娘的是谁,天王老子也不行!三个匪首被捉,被李云龙砍掉两个人头,第三个要不是政委赵刚及时赶到,脑袋也绝留不在脖子上,最后李被降为营长,这种为兄弟不惜一切代价的性格让我感动。
第三次是李云龙战场上被炮弹炸成重伤,战士们把他从火线上抬下来送到医院,由于伤员太多血浆不够用,而碰巧抬他下来的战士没有一个和他血型相配,当时的一个护士(后来成为李的妻子)田雨血型刚好相配,当抽完血的田雨从屋里蹒跚出来的时候,李手下的那个连长董大海二话没说“扑通”一声跪下给田雨说道:“护士同志,你是我们全师的大恩人,是我董大海的大恩人,我代表全师给你磕头了。”我看到这眼睛已经模糊了,这是何等的兄弟情谊啊!
第四次是文化大革命时候老将军直言不讳的性格终于招来杀身之祸。在批斗会上,老将军宁可胳膊被拧断也决不弯腰,书上都是以文字描写的,但我在读的时候分明清楚的听到老将军骨头断的声音,当全场的口号声再次响起时,老将军猛的一抬头,抓住他头发的战士吃惊的发现,他手里抓的竟然是老将军的一把头发,上面还连着一块血淋淋的头皮。这种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才有资格受这么多人的尊重!
第五次是在李云龙将军死后二十年,他当年临死前托付给老战友孔捷的孩子们回到这个充满欢乐同时又伴有痛苦的家,房子已经有了新的主人,是个来大陆投资的好客的台湾商人,他热情的接待了这一群高级军官,领着军人们参观了楼上楼下所有的房间。军人们又提出让他们参观一下后院的要求,因为后院有他们太多美好的回忆,印象最深刻的应该是他们的爸爸曾经在这里打过他们,最主要的是在这里他们从伟大的爸爸那里学到了做人的道理,学到了怎样才能受人尊重,学到了怎样才能成为真正的男子汉,学到了什么是真正的亮剑精神,主人因电话刚好响起便让军人们自己参观,当他放下电话匆匆感到后院时,不由被眼前情景惊呆了,这些穿着笔挺的毛料军服的军官竟齐崭崭的跪在院墙前,抚摩着墙面上的点点斑痕,正哭的像一群孩子。
这是我最想哭的地方,但我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因为我也是一个男人。
【第3篇】
今天又看了一遍都梁的长篇小说《亮剑》,其中三个情节不由得使人沉思。
其一
该书第24章,丁伟少将参加军事学院的毕业论文答辩,十分精准的预见到了我国未来冲突的对象将会是印度和苏联。
这引起了我的思考,站在2009年这个建国六十周年的历史关头,我国下一场冲突的对手将会是谁?俄国乎?美国耶?朝鲜乎?日本吗?印度?台湾乎?南海诸国乎?中亚乎?蒙古乎?规模会有多大?战争持续时间会有多长?我国胜还是负?以及战后政治格局将会是什么样子?
其二
该书第20章,赵刚初次与冯楠见面时,冯楠问赵刚:“一个青年学生投身革命二十年,出生入死,百战沙场。从此,世界上少了一个渊博的学者,多了一个杀戮无数的将军,请问,你在追求什么?为了什么?”赵刚回答说:“我追求一种完善的、合理的、充满人性的社会制度,为了自由和尊严”。冯楠:“说得真好,尤其是提到人的自由与尊严,看来,你首先是赵刚,然后才是共产党员。那么请你再告诉我,如果有一天,自由和尊严受到伤害,受到挑战,而你又无力改变现状,那时你会面临着一种选择,你将选择什么呢?反抗或死亡,有时,死亡也是一种反抗。赵刚说:“冯楠,你要说什么?我想任何一种理论的正确与否,都需要社会实验去证明,如果这种理论出现偏差,而社会实验已经展开,你考虑过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吗?老实说,想过,但没有结论,因为任何社会变革和社会实验都要付出代价,不能因为有代价就什么都不做,我们共产党愿意和各民主党派一起去创建一种新的社会制度,不但要完善这个社会制度,也要完善我们自身和理论,尽量少付出代价,我现在做的,就是为这些。”
看完这段小说,我心中不禁涌出一种想痛哭一场的感觉。
其三
该书第25章,田雨的父亲与赵刚在北京见面,席间,二人相见恨晚。赵刚端起酒杯道:“田先生,恕晚辈不敬,使先生不愉快了,来,请干了这杯……”他一饮而尽,脸色开始泛红,情绪也有些激动起来。赵刚说:“田先生,我明白,您是有些担心,伯执政党的政策和法律流于形式。您有两点疑问,第一是我们的法律是否公正。第二是法律对权力的限制问题。您是担心我们党能否做到这两条?”田墨轩说:“不是担心,而是已见兆头,任何一个政党,哪怕他的理论再先进,也难免有缺点,要连这点起码的道理都不懂,也就无所谓先进的政党了。我要说的是权力的限制问题,其实,贵党的国家体制也是按照三权分立的原则建立起来的,至少是参考了三权分立的原则,和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相比,我们的人大常委会相当于国会,行使立法权。我们的国家主席相当于总统,行使行政权。我们的法院也同样是行使司法权。这种模式虽然建立起来了,但……恕我直言,这只是一种表象,事实上无法做到互相制约,还是贵党一家说了算,缺乏最基本的监督,民众缺乏干预能力,这样就出现一个问题,如果贵党的国策出现偏差和失误,而民众又无监督与干预能力,那么只好等贵党自身去改正和调整,这需要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也许很漫长,整个民族会付不起这种代价的。此外,贵党的阶级斗争理论作为国策也值得商讨。我认为,政府的职责是管理国家,调和各阶级、各阶层由于政治、经济地位的不平衡所产生的矛盾,尽量去减小这种差别,使矛盾趋于缓和。而不该激化这种矛盾,使某一阶级或阶层成为贵族,而某一阶级或阶层沦为奴隶。管理国家需要法治,颠覆国家的行为应该受到法律的公正审判,而不是个人意志的随心所欲……”赵刚激动地打断他的话:“难道我们的人民代表大会、政治协商会议、各民主党派的监督,还有司法机关、监察机关都是流于形式?我们就真的解决不了?这样说是否也有失公正?”田墨轩缓和了口气:“赵刚啊,远的不谈,胡风一案总是刚刚过去吧?我们的司法程序恐怕还抵不上一个御批。在我眼里,这位胡先生本是个大左派,怎么一下就成了反革命分子?似乎很难解释得通。”
田默轩不愧是大知识分子啊,远见卓识、真知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