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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德克巴莱观后感10篇

 时间:2021-06-24 11:04:43 来源:人生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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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德克巴莱观后感10篇

  赛德克巴莱观后感(一):

  电影一开始,赛德克族住在一个美丽的世外桃源,过着生态平衡的生活。可是随着日治时代的来临,他们被强迫改变原本的生活,让头目莫那鲁道十分痛心。赛德克年轻人要求莫那鲁道带领他们反击日本人,于是他们的战争必就此展开。

  “如果礼貌是要我们卑躬屈膝,那我就让你们看见野蛮的骄傲。”他们不愿意让他们的猎场就这样被礼貌给吞没,他们宁愿光荣地死去,也不要羞耻的活着。他们靠着这种意念,前往公学校的运动会血祭祖灵,他们的勇气和精神令人敬佩,他们的民族意识值得我们学习。

  莫那鲁道明明白这是场必定会输的战役,但还是拼命的反击,为什么呢?因为他们相信,仅有这么做才能成为真正的赛德克人,死后才能走上让祖灵认同的彩虹桥。

  我觉得不只原住民,就连汉人在以前的作为也跟此刻差很多,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的生活方式,如果说打打杀杀是不对的,这种用现代角度来批评,是不公平的。我们应当要反过来思考他们有什么地方是值得敬佩的。他们即使遇上连自我都心知肚明敌可是的敌人,他们还是没有选择逃避,而是勇往直前。换作是你,你办得到吗?他们把他们的不甘心用实体行动表现了出来,而你又如何呢?

  赛德克巴莱观后感(二):

  这部电影是我每次常青花园的初二班下课之后,放映给晚上还有课可是午时没有地方去的学生们看的。剧情很简单,就是日本侵占了赛德克人的地盘,然后赛德克人跟日本人打起来的故事。

  这个电影的旗帜很明显:反战。既然要反战,就需要让人觉得双方都是受害者,于是难以避免地涉及到了美化日军。因为电影本身的完善,学生们无法吐槽演技、服装、特效,只好全盘理解,从此心里明白了一点点日本人并不是野蛮怪兽。恰恰赛德克人的顽固和骄傲是孩子们难以理解的,尽管心里依然想着,那可是日本人啊,可是电影里着力刻画的几个赛德克人杀人的片段还是让人觉得震撼。

  赛德克人有着与所有的原始人一样的骄傲:仅有最勇敢的猎手才有资格守护最好的猎场。这个观念听起来和那些世界闻名的骄傲精神没什么分别,可是证明自我的过程却是愚蠢的。我如何证明我比此刻的这个守护者更勇敢呢?我能成功地杀掉他,我就是更勇敢的。所以,赛德克成年男人的标志就是杀人,家里就摆放着人的头骨,那是战利品,可是那头骨却是一样的其他赛德克部族的人的头骨。直到有了日本人,家里摆放的头骨才开始有了异族人的,那以前,大家自相残杀,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以杀人为成人标志,是因为公共资源不足,要靠自我抢来。所以,这样的小部族一开始就是没有办法在抗击日本人的战斗中取得胜利的。电影里耍了一个小小的诡计:赛德克人一开始抵抗了日本人,然后失败了,然后过了三十年,赛德克人和日本人生活在一个小镇上……这中间的三十年,应当是摩擦不断的,可是赛德克人就是忍了三十年。赛德克人经历了三十年也没能彻底从山里走出来,过上礼貌的生活,有一点对生命的尊重和平视,这不得不归功于日本人的剥削压迫。赛德克人还是一边嘴里说着等到了彩虹桥那头,大家就是祖灵面前的好朋友,一边自我苟活。

  很多骄傲的人其实在现代人看来都是相当自我矛盾和可笑的。比如说伯夷叔齐,这两个贤人,不吃周朝的粮食,饿死在首阳山上。首阳山上的野菜难道就不是周朝的了么?那头鹿难道就不是的了么?孟子骄傲,想要平治天下,游说各国也是卑躬屈膝,跑得多了,诸国国君都是看到他就头大。赛德克人也是一样,尤其是首领莫纳鲁道:既要忍耐日本人,又要做出一副骄傲的样貌;既有战略的远见,觉得赛德克人结盟很重要,又对其他的部落有着发自内心的瞧不起;既有英雄的心胸和气魄,又有些偏执和顽固。这样的人,年轻个二十岁,再配个女主角,正好能凑齐一部好莱坞英雄片。

  电影最让人难受的还是巴万那个孩子,因为血祭祖灵的成年人一句激将,因为教师平时打自我,自我就冲动起来杀掉自我的教师。小孩子没有善恶的观念,全凭大人的引导,可是巴万却被大人们带上了一条杀戮的路上去。后面才明白他下手狠,做事果断,完全继承了这个部族的血统,最终被人枭兽拿去领赏,算是回归了他的祖灵,走向了他们的彩虹桥。登记的人看一眼巴万的头,说,这明明是个小孩子。

  说了这些电影资料,却没办法再谈一谈电影的拍摄了,因为确实用心,确实好,史诗级制作名不虚传。导演为了拍这个电影四处举债,能拍出来这么大气又完备的电影,让人感动。

  最终说一句:所谓的野蛮的骄傲,归根结底也是野蛮,当你看到这种野蛮的时候,你就不会为他们的骄傲点赞了。

  赛德克巴莱观后感(三):

  影片的一开始,就有一群野蛮人出现,他们穿着红白的衣服,有的脸上还有刺青,攀过岩石,急跃过溪流,手持利刀,割下异族的人头,手舞足蹈,发出庆祝的叫声。他们是生活在马赫坡的野蛮人。莫纳鲁道有砍下了人头,成为了合格的赛德克·巴莱——族人眼中的英雄,人们说他会继承父亲的位置,成为首领。母亲在他的脸上刻下象征族人骄傲的刺青,告诉他死后灵魂会到达彩虹桥的彼岸,成为永恒。

  有一天,在这块野蛮人的猎场上出现了一群穿着正装,打着领带,手持枪弹,迈着整齐的步伐,听着统一的口号,他们是来自于未知海域上一座小岛的礼貌人——日本人。他们与清政府签订了马关条约,暂时获得了那里。他们想要开辟那里的草木,建筑铁轨,在那里继续建筑属于他们的礼貌。

  野蛮人与礼貌人相会了。野蛮人在山头,在树上,用简单的武器击倒这些外来的异族,拒绝他们进入自我的领土。然而这群日本人趁他们在外攻占,入侵了他们的村寨,抓住了老人与孩子,野蛮人都屈服了。莫纳鲁道用仇恨的眼神望住这群入侵者,直到被送到那群来客的家乡,他见识到了大炮,飞机——他明白了如此斗争没有用,野蛮会屈服于礼貌的。

  于是,马赫坡人连同其他族人的猎场上,一棵棵大树轰然倒地。孩子们开始理解日本教育,学说日本话,虽然他们时刻被教师打。也有野蛮人穿上正装,帮忙日本人干事,成为了礼貌人。可是更多的野蛮人则被奴役,过着没有狩猎,仅有劳作的日子。而他们的乐趣,可是是三五成群的坐在酒馆门口,赊账,喝着汉人酿的酒。达多结婚了,在盛大的聚会上,日本人出现了,达多热情的邀请他一同喝酒,却莫名其妙被痛打一通,族人们愤然上前阻止,与日本人厮打起来。野蛮人与礼貌人之间的矛盾激化了。莫纳鲁道缓缓的向外吐着烟:“再过二十年就不会再有赛德克人,不会再有猎场,孩子就全都变成日本人了!”烟绕梁三尺,成了第二天早上的那一场大雾。雾社的日本人聚集起来举办校运会,孩子们唱着国歌,领导们坐在主席台上微笑着端详着一切。突然,从大雾中冲出了手持利器的野蛮人。他们叫嚷着,挥舞着手中的利器,冲向野蛮人,声称要血祭祖先,看下一个个日本人的人头。而此时的礼貌人还愣怔着。一场疯狂的屠杀,也是一齐为了自我的祖先的土地而奋战。“我们的祖先再怎样样也没有失去过猎场,而我们竟然让异族人在那里称王!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或许正是年轻的莫纳鲁道的话支撑起了这个二十年后的老莫纳头目。等雾社的

  云烟散去,留给再次到来的日本人的仅有那些连头都没有的尸体,鲜血横流。

  真正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礼貌人的大部队正在匆匆赶到雾社。

  他们带来了枪炮,飞机。他们要逼迫野蛮的人们低下头。然而野蛮的人们却只留给他们一座空空如也的镇子,埋伏在了属于他们的猎场,等待着夺命的猎物的出现。树上,崖边,坡上,前来征服猎场的礼貌人,被猎场的主人痛击。将军发了火,要用礼貌的产物来占领那里。少年巴万对莫纳头目说:“我们快些大决战吧!”

  所有人都明白决战意味着什么,礼貌的力量难以阻挡,而区区300人有如何抵挡?男人们明白,妇女们明白。于是她们为了省下口粮,纷纷来到了树旁,在树上挂起绳子。而女人们留下的话只是:“告诉我的丈夫,我在彩虹桥的另一端酿好了酒,等他过来!”而二郎也带着妻子孩子来到了僻静处,决定自杀。头目曾问他:“你死后的灵魂将去向彩虹桥的那端还是靖国神社?”或许,他可是是个可怜的无法找到灵魂栖息处的人。他渴求着成为礼貌人,却改变不了身为野蛮人的的事实。鲜血中,一家三口的最终还是选择了礼貌人的歇处吧。

  可是其余马赫坡的男人们都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他们埋伏在了自我猎场的每一个角落,连最年幼的孩子都来当通讯员,他们的速度让日本人惊奇。他们没有意识到自我本来就是错的——在别人的土地上,妄想侵占别人的一切。但或许他们有自信,因为他们有糜烂性炸弹,能够摧毁人的健康与意志。可是他们没有想到,受到糜烂性炸弹影响的人竟然全部自杀了。日本人意识到了自我对地形不熟,竟要求野蛮人的另一部分对自我的族人进行屠杀,并奖励钱财!

  马赫坡的人们竟然败给了自我的族人。当全族只剩下7个人时,当大桥对面全部是日本人时,马赫坡的男人们冲向前去,哪怕炮弹炸毁了大桥,此时的他们是真正的赛德克·巴莱!

  当一切归于平静,这样一个伟大的野蛮民族几乎遭到灭族。猎场,被日本人征服,可是他们的灵魂却跨越了彩虹桥,怕是与自我的妻子孩子重逢,从此守着另一端的猎场,无忧无虑了吧。

  这样一部史诗,在这样一个领土争端严重的时刻,又是一座岛屿,又是同样的两个国家,只可是在岛上缺少了300名如此的勇士。其实,这300人在此时是无所谓有的,我们只是看到了一种长久的,不会泯灭的民族气魄。

  每个民族都有自我的彩虹桥,都会为了自我的猎场,奋斗下去。那时,野蛮人可能就是高尚的礼貌人了。[由Www.yingwenmingzi.Com整理]

  赛德克巴莱观后感(四):

  《赛德克巴莱》观后感

  没有宣传,没有明星,没有花哨的片名,没有费尽心思的炒作,如果不是众多影视名人推荐,不是万达院线一纸力挺的声明,想来我也不会去看这部片名让人摸不着头脑的电影。

  观影完毕,久久沉浸其中,被深深触动。一段台湾原住民抗击异族人统治的历史,对于我们来说,太过陌生。台湾曾被日本统治50年这个事实,竟也是在我初次台湾行时才明白的。简单的说,这是一段台湾抗日历史的缩影,不一样的是,我们熟知的是抗击日本侵略,台湾是抗击日本统治。被侵略时的恨是愈来愈深刻的,而被统治时的那种恨,也许会在礼貌的掩护之下渐渐睡去,面相上的繁荣,日语对全民的教化,部落之间争斗的平息,为了留住种族的忍耐,都足以让那种恨渐渐睡去。

  睡去二十年之后,抗争的力量爆发了。明知抗争就会死,种族也可能因抗争灭亡,然而他们还是义无反顾的选择了抗争。如果礼貌就是让我们卑躬屈膝,那就让他们看看野蛮的骄傲”。

  当真正的战斗来临,他们选择血祭祖先,选择如何去死,而不是生或死。女人们为了节俭粮食给战斗的男人,上吊而死,一人被围攻的男人,转身跃入万丈深渊,或者刺刀刺向自我,中毒的男人,让同伴搀扶着上吊而死,中抢的男人,祈求同伴杀死自我。死亡的方式死亡的场面,贯穿整部电影。世界尽是漫天飞舞的血色,在郁郁葱葱的大森林里,在清澈宁静的溪流旁。然而,若非那喷溅而出的血色,你怎能明白男人的血性是这般的重要。“真正的人能够输掉身体,可是必须赢得灵魂”,赛德克巴莱,意思正是真正的人。正是在那贯穿全场的血腥中,我读到了男人的血性,触摸到了灵魂的尊严。

  “那是我们的山,那是我们的溪,我们在猎场追猎,我们在溪中取水,愿我为此献出生命。彩虹出现了,一个骄傲的人走来了,是谁如此骄傲啊,是你的子孙。”,部落首领莫那的内心独白,在和父亲的歌谣声中散播开来。“我们死了,子孙怎样办,他们还有骄傲。”

  没有大而全,没有主义,没有口号,没有政治纲领,没有鼓吹,血性的男人,清澈的溪流,茂密的森林,人和自然,是这个抗日影片的全部。

  赛德克巴莱观后感(五):

  期待了很久的电影沙龙在12月11日如期而至,带着新的想法我又看了一次影片,这次的收获颇丰。

  观看完电影后,我关注到了原始部落他们的生活方式的改变、他们的生存空间以及他们的图腾。也经过同学们的提问和探讨,了解到了影片体现出的交易场所的改变以及建立关系的方式,更认识到了产权概念的名词和礼貌与野蛮的相对性。

  在影片中,除了紧紧跟随自我信仰的莫那鲁道之外,吸引我还有达奇斯。他是一个充满矛盾的人,他的矛盾源于他是夹在两种不一样文化之间的人。这个人物充满了对两种文化身份的困惑,承受了由文化混乱带来的种种痛苦。两种文化冲突对立的标志性体此刻了这个人物上,最终他也所以“切开了自我充满矛盾的肝肠”。

  赛德克巴莱观后感(六):

  从影片中我们能够了解到,赛德克人的生活方式是打猎,而他们的生存空间就是猎场,因而他们经常为了争夺猎场而展开种族斗争。他们用打到的猎物与汉人换盐,这就涉及到了他们与外部关系的建立。土着部落经过交换盐的方式成为了所谓的“纳税人”,即受到了当时“政府”的管制。在日本人殖民之前,土着部落的交易场所是山下的汉人居住地;而在日本人统治了这片区域之后,他们建立起了类似社区的交易处,改变了当地人的交易方式和交易场所。那么,这时候我们又会疑惑:日本人是如何在土着部落不理解异族人的情景下成功的进入这片区域,并且建立了某些统治他们的机制呢?对于这个问题,影片中也有所体现。除去一开始的暴力进驻,接下来长久的统治就有赖于日本人与原住民双方之间的妥协了。

  从当地人在打猎时去日本派出所借枪的情节我们就能看出,日本人尊重了他们的打猎传统,他们承认了赛德克人的猎场。日本人不与赛德克人争夺他们所信仰的猎场,而只要木材。在赛德克人的产权概念之中,他们的猎场指的是林子中的会跑的动物,活的就是他们的,至于不会动的,树木等,他们不在乎。简单来说,就是日本人所需要的与赛德克人信仰的猎场没有冲突,因而他们能够和平共处一段时间。那么,为何赛德克人又反抗了呢?问题还是出此刻了猎场的冲突和信仰的消亡之上。树木没了,自然林子里的猎物也少了,那么他们的猎场也不存在了。至于信仰,在这些“生番”被日本人进行殖民教化之后,很多年轻人的脸上已经失去了他们应有的图腾,即日本人影响了他们的信仰的传承,于是赛德克人为了猎场、为了图腾,进行了一场“不是求生,而是向死”的反抗。

  最终,经过麦思杰教师的讲解,我意识到,我们不能经过我们的视角和眼光去评判他们原本的生活方式,不能居高临下的去俯视别人的礼貌。我们需要关注的是他们如何看待自我的礼貌,如何评判他们所处的“社会”。就像麦教师说的,最重要的事情不是评价礼貌,而是理解礼貌。同时,麦教师所举出的马林洛夫斯基的例子让我更清楚地明白,野蛮和礼貌的概念不是绝对的,而我们却由于自我不一样的生活经历而界定了我们所处的社会,也主观的界定了野蛮与礼貌的概念,所以野蛮与礼貌应当是相对的。

  以上,就是我观看了这部影片以及与同学们的探讨所理解到的和学习到的东西。期待下一次的学习机会。

  赛德克巴莱观后感(七):

  《赛德克巴莱(太阳旗)》以甲午战争时期中国战败后台湾被割让给日本为大背景,主要讲述了在此背景下台湾原住民赛德克族对抗日本、屈从日本、并在莫那·鲁道首领的带领下反抗日本的历程。

  影片开篇的场景为屯巴拉社人狩猎时正逢马赫坡社人出草,双方展开了激烈的战斗,展现了赛德克族人的勇猛好斗。当时还是马赫坡社头目儿子的莫那·鲁道不论在猎物抢夺过程中还是两个部落的冲突过程中都表现得尤为出色,所以他脸上被纹上赛德克族象征英雄的图腾。影片刻画的青年莫那·鲁道开始是骄傲自信又张扬,甚至是有点冲动的,直至日本官兵来犯,父亲战死、莫那见识到敌我力量悬殊后才将自我所有的骄傲收敛起来。成为首领的莫那为保存族群向日本“卑躬屈膝”。可是,青年莫那有多骄傲,就有多不甘。电影中莫那在马赫坡社投降后殴打日本警察,被制服时他却哭得无助而茫然,自我与族人的尊严和自由都将被异族人摧毁,但他无能为力。

  转眼日本统治台湾二十年,中年莫那终日以酒精麻醉自我。族内的一个少年从长辈口中听闻莫那头目年轻时是位英雄。可如今族内少年在学校受辱,族人处处被日本压迫,少年问莫那是否真的不能如青年时期做出英雄之举?英雄还是那个英雄,只是英雄学会了隐忍妥协,学会了等待时机。中年莫那是沉稳睿智的,他清楚他身上背负着部落存亡的职责,所以他尽一切努力化解族人与日本人的冲突,而暗地里他一向在收集火药准备起义。在那里我印象比较深刻的是,莫那头目带领族人狩猎时遇上带着山地巡警打猎的屯巴拉社人,莫那因屯巴拉社人闯入本社猎场而暴怒。莫那,或者说是赛德克族人,是十分在意猎场和猎场范围的。日本小孩的话语却否认了赛德克人对猎场的所有权:什么你的我的,这些都是我们日本人的!日本强求原住民砍伐、徒手运输巨木,只向他们发放少量工钱,也即原住民不但受到压迫,猎场范围还不断缩减,甚至失去猎场的所有权。赛德克族人与日本人的矛盾重重,而莫那在未等到时机时选择了隐忍。

  在影片中,礼貌与野蛮的冲突比较明显。当时的日本无疑代表礼貌,而赛德克族较为原始的生活方式、文化习俗等则彰显着他们的野蛮。日本在接管雾社后对当地进行改造,(fwsir.)被日本化的年轻赛德克族人也就出现了。花岗一郎、二郎一面理解着日本文化的洗礼,一面抛弃不下对赛德克族人的身份认同感,但在两种礼貌的冲突中他们选择了被驯化。尽管他们内心的矛盾不少,可他们愿意相信再过二十年,他们的子孙能彻底改变野蛮的面貌。可是根本不愿意理解日本礼貌的其他年轻族人向往的仍然是山林,是猎场,是他们旧有的生活。他们信仰祖灵,但他们不能守护猎场,不能自由狩猎,不能出草,干干净净的脸上没有属于英雄的印记,他们卑躬屈膝,他们忍辱偷生。起义的爆发是必然,巡山警察一事是一个偶然的导火索。马赫坡社与日本之间的矛盾已经激化,既然已处于必死之局,不如主动出击,血祭祖灵,让年轻男儿面刺图腾从容赴死。

  “如果礼貌是要我们卑躬屈膝,那我们就让你们看见野蛮的骄傲!”

  “那用什么换回这些年轻的生命?”“用骄傲!”

  即使他们的一切被践踏,他们对祖灵的信仰不会被磨灭,他们仍然有属于他们的骄傲与尊严。莫那头目即使明白起义斗争会是一场必败之战,他还是义无顾地放手一搏,企图换回野蛮的尊严。

  在赛德克族进攻雾社时,身穿和服的花岗二郎的妻子高山初子也成为攻击目标,之后被父亲和丈夫救出后,她问:“为什么要出草?”为什么要破坏现有秩序?为什么滥杀妇孺?为什么不顾整族存亡反抗?为了所谓的骄傲值得吗?这是导演的发问,唯有参与反抗的人才能有一个清晰肯定的回答,值得。

  《赛德克巴莱(太阳旗)》还原了雾社事件,还原了赛德克族的生活和习性,不乏对赛德克人野蛮血腥一面的刻画,这种处理大胆又新颖,也使得影片更真实了。影片中出现多个矛盾冲突,激发观众情绪,也引导着观众思考礼貌的冲突、野蛮与礼貌等问题。总之,这是一部值得一看的电影。

  赛德克巴莱观后感(八):

  《赛德克巴莱》观后感:什么是信仰?

  什么是信仰?图腾印记,太阳旗,彩虹桥,是樱花短暂开谢的绝美,是赛德克人脸上独有的骄傲。

  没有抗日的深明大义的复国仇恨情怀,《赛德克巴莱》只是站在台湾原住民的角度,以他们的视角突显人性善恶,展现历史大背景下的矛盾纠结,礼貌和野蛮的冲突是全片最大的亮色。“既然你们的礼貌,只是让我们卑躬屈膝,那我们就让你们看到野蛮的骄傲!”片中花冈一郎一角是在日本文化教育下的赛德克人,他夹在两种身份之间纠结,进神社还是进猎场。既不能得到日本礼貌人的认同,又有着本根的血统,最终的他用原住民的弯刀以日本武士的切腹方式结束了自我的生命。

  看后,片中一些画面和片段总是久久在脑海挥之不去。莫那鲁道背着死去的父亲时的嚎嚎大哭,赛德克杀死日本人时女人哭喊和配乐悲壮的女声歌谣,赛德克女人与孩子分别一同上吊自杀的场景还有花冈一郎忍痛杀死妻子和刚出生不久的孩子,那些直入人心的惨烈悲痛,那些哼唱出生命信仰的歌谣,没有一部电影能够使我在人性角度面前显得如此无助如此震撼。片中族群相互残杀的仇恨和原住民与日本人的仇恨,没有绝对的恶和善,没有绝对的对与错,一方的礼貌侵入另一方的自由领地,一方信仰太阳,一方信仰彩虹,为了彼此的信仰战场厮杀。在杀戮面前的,似乎民族仇恨随着两方的血腥场面随之而散,我看到的是赤裸裸的生命,看到的是信仰的坚守。这是场死的战争,用赛德克巴莱的话说,是通向祖先彩虹桥的战争。它冲击的是现代社会信仰缺失的精神状态,更是我们寻根的呼唤。在现今无根漂浮的病态社会,早已没有原始人的图腾信仰,早已没有那颗勇敢的心,我们是盲目浮夸的一代,工具理性盛行其道,信仰便成了和梦想一同的奢侈精神产物。在所谓的现代礼貌的同化下,我们那种原始初萌的心呢?我们是不是已经丢失了最珍贵的人性?反思“我是谁”,这种寻根的冲动从没有如此强烈。

  “拿生命换取图腾印记,拿什么换回那些年轻的生命?”“骄傲!”那是一个值得骄傲的族群,赛德克巴莱,真正的人。这部影片受到了台湾观众的认可和共鸣,却在大陆这边惨遭票房和各种批评的压力。真正能够从原住民的视角去看所谓的民族大义的史诗,在我看来,反倒比那些宏大叙事的电影更能打动人的心灵,更能引起大众的反思,因为人性和信仰,会比仇恨和简单的正义来的更震撼更有精神的力量。

  赛德克巴莱观后感(九):

  12月11日午时电影沙龙《赛德克·巴莱》如期而至,在看完影片,听了同学们的分享体会以及和教师一齐讨论之后,我收获了很多。

  影片主要讲述了1895年中国割让台湾,日军占领台湾35年后,当地土着部落雾社的头目莫那鲁道集聚其他部落的人们共同反抗日军,最终被镇压战死的故事。

  影片开头的一幕便是莫那鲁道,在一次猎杀后成为英雄,纹上了象征他身份的图腾,这意味着他将承担遵守祖约,守护祖灵之家的职责。这是赛德克人自我的信仰文化,图腾是他们成为真正男人的象征,而祖灵之家是他们的猎场,在他们的信仰体系逐渐瓦解之时,年轻一代脸上逐渐不再纹有图腾时,想要为骄傲而战,而图腾是他们的骄傲。猎场,是一个部落狩猎的独立场所,一个部落是绝不会允许其它族人踏足他的猎场的,因为那里是他们族群生活的空间,就像莫那鲁道和铁木瓦力斯的仇恨就是在争夺猎场之后结下的那样,可知猎场对他们的重要性,所以当日本人不断伐木然后导致他们猎场缩小时,冲突就产生了。

  另一方面,礼貌与野蛮的冲突在影片里也是表现得也很明显。花岗一郎和花岗二郎便是夹在这组矛盾中生活着,日本人阻断了他们的历史和文化,可也带来了先进的礼貌,学校、邮局、铁路让他们不想退回野蛮的状态,因而他们在自我是日本人还是赛德克人中痛苦挣扎,虽然战争的爆发让他们被迫站在了祖灵一家,然而二郎却以穿着和服切腹的方式结束了自我的生命。不可否置的是,入日本神社还是进祖灵之家,这种身份认同的危机,依旧发生在他们身上,如何选择依旧困扰着他们。

  影片的有那么一句话让我印象深刻:如果礼貌是叫我们卑躬屈膝,那就要让他们看看野蛮的骄傲!我们不能区分出相对而言的什么是礼貌,什么是骄傲,但我们能够学会的是能够如何去发现和理解这个世界,我们的视角应当放在如何去关注和发现赛德克的文化以及他们的生活方式,去理解是什么让赛德克人有了共同维系生活与身份的纽带,而不是使用我们自我的视角并把我们自我的想法赋予这部影片中,以旁观者的角度看待这段历史和这种文化,也许能让我们学会更多的东西。

  赛德克巴莱观后感(十):

  赛德克巴莱观后感:我们的血应当洒向哪里

  花时间品味了一部历史题材的电影,魏德圣的《赛德克巴莱》,应当说是部让人看完血往上涌的好电影,导演用四个多小时的剪辑,证明了我们的血应当洒向哪里。

  同国内一些历史题材的电影相比,《赛德克巴莱》有很多让人看完久久不能平息的东西,这种东西用日本人的话说是武士道精神,用赛德克巴莱们的话说是出草或获得彩虹桥通行证,用笔者的话说,就是植根于一个民族内心的血性,没了血性就要灭亡,先散失外在的部分,最终连灵魂也给交出去。

  莫那鲁道作为族长,其领袖的气质是从每一次狩猎和出草中累积下来的,对异族怒目而视,对兄弟交杯而饮,不用那么多豪言壮语,只需要在那一刻拔刀上前取首级,让喷涌的热血浇灭内心的怒火,就是这么简单。祖先的基因得以延续,美丽的猎场生机永存,其他的,都是扯淡。

  我们的血应当洒向哪里?这是笔者认为电影的主题,作为男性,当种族生存的威胁如影随形,勿需犹豫踌躇,带上武器去战斗吧,对一个真正的赛德克巴莱来说,拔刀的那一刻已经没有任何敌人能够阻挡,不仅仅因为血拼之前生死早已被蔑视,更因为心底的完美家园正在等着自我,如果说这是野蛮,那人类的礼貌还不如此纯洁。

  生命是可贵的,人的动物属性要求人有强烈的求生本能,能让人自愿放弃这样宝贵生命的东西,必须不是兽性而是人性!为了守望美丽的猎场,心爱的妻儿以及祖先们安息的灵魂,拼死搏斗的赛德克巴莱们,让我体会到了人类的骄傲,那是藐视一切的骄傲,又是最虔诚的祈祷。战死沙场,血染成河,赛德克巴莱们守住了心灵的家园,这也是我们应当把血洒向的地方。

  导演用充满美感的暴力,企图唤醒观众异常是中国观众的什么,你要问我那究竟是什么,我只能告诉你,好比回荡经久不息民谣的山谷里,赛德克巴莱们那逍遥自在、与森林同生共灭的灵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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