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世界是一个尊崇胆量和勇气的世界,一个年轻人如果凡事总爱抱怨,似乎生活本身就是个巨大错误,在今天难免要受到人们的轻视。
一
苏格兰有一个纺织工人,他虽然很贫穷,却非常虔诚,每天都要做祷告。他的祷告中有一项内容非常奇怪,他祈求神让他对自己有一个好的评价。其实,这又有什么奇怪的?如果我们自己对自己都没有好的评价,怎么期望别人会对自己有好的评价呢?难道不应该这样吗?正如一句谚语说的:别人不会尊重不自重的人。如果人们发现我并不怎么尊重自己,那么,他们也有权利拒绝我,把我看成骗子。因为我一方面自己对自己没有好感,另一方面却对别人说,他们应该对我有好感。其实,对自己的尊重和对别人的尊重是建立在同一原则基础之上的。
林肯曾经说:“你可以在某一段时间欺骗所有的人,也可以在所有的时间里欺骗某一部分人,但你不可能在所有的时间里欺骗所有的人。”然而,无论在什么时候,我们都无法欺骗自己。所以,要真正产生自尊的感觉,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自己配得上这种对自己的尊重。
二
人们有权利按照我们看待自己的眼光来评价我们。一旦我们踏入社会,人们就会从我们的眼神、从我们的表情中去判断,我们到底赋予了自己多高的价值。如果他们发现,我们对自己的评价都不高,他们又有什么理由要给他们自己添麻烦,来费心费力地研究我们的自我评价到底是不是偏低呢?我们认为自己有多少价值,就不能期望别人把我们看得比这更重。很多人都相信,一个走上社会的人对自己价值的判断,应该比别人的判断要更真实、更准确。
有一次,英国首相皮特在任命沃尔夫将军统领驻守加拿大的英军后,刚好有机会领略了一番沃尔夫将军的自我夸耀。这个年轻的军官挥舞着佩剑,不停地敲着桌面,在屋子里手舞足蹈,吹嘘着他将要建立的功勋。皮特非常讨厌他,忍不住对坦普尔勋爵说:“上帝啊,我居然向这样的人托付了整个国家、整个政府的命运?”
其实,他的自夸是对他未来所能达到的高度的一种预言。这位首相大概想像不到,就是这么一个喜欢自我夸耀的年轻人,会不顾自己重病在身,从病床上起来指挥部队,在亚伯拉罕高地赢得了辉煌的胜利。
三
在科罗纳,斯蒂芬将军被俘后,对手看着他,以嘲弄的口吻说道:“现在你在哪里还有要塞?”“这里。”将军用手指着自己的心口,凛然回答道。
“一种成熟的、经过训练的天赋,不愁没有用武之地,”美国作家华盛顿·欧文告诉人们,“但它不能坐等别人为它创造机会。我们常常听人说,获得成功的都是一些大胆鲁莽的人,而真正有才能、很稳重的人却常常被人遗忘,这样的情况当然未必完全符合事实。不过,有时候一些胆子较大的人确实拥有一些优秀的品质,他们做事不犹豫,果断。而离开了这一点,所谓的才能不过是纸上谈兵。一只总打瞌睡的狮子甚至不如一只会叫唤的狗有用。”
约翰·弗里蒙特曾经是美国政坛上的一位要人,但后来他就渐渐不为人所知了。他的得意之作是让美国的领土多了一个加利福尼亚。他的一位政治对手在评价他时说:“他之所以被人们遗忘,原因很简单,因为他缺乏一种强有力的个人意志。他倒是有一种让人遗忘他的才能。”最后他仅仅是靠着在科学方面的成就,在欧洲的一些大学担任了由于洪堡去世而空出的教职。美国政治家约翰·卡尔霍恩就读耶鲁大学时,非常刻苦勤奋。他的一个同窗为此讥笑他,他回答道:“这没什么奇怪的。我必须抓紧时间学习,这样我以后才可能在国会有所作为。”对方大笑,卡尔霍恩认真地说:“你不相信?如果不是因为我知道自己有这种能力,我现在就不会坐在这里读书了。我告诉你,我只要三年的时间就可以当国会议员。”
“格拉顿会怎么议论自己?”格拉顿是苏格兰著名的演说家,说这话的是美国著名律师库兰。不过,他这句话倒是从那位非常自以为是的厄斯金勋爵那里借用来的。库兰继续说:“格拉顿从不讨论自己。先生,你怎么能想像他会去谈论自己呢?因为格拉顿是个大人物。你休想从他的嘴里撬出一个夸奖自己的字来,哪怕是严刑拷打也没用;即使用上六匹马的力量,也不能从他心口拽出一句这样的话。和所有的伟人一样,他知道自己有多大的名声,从来不会屈尊自己给自己抬轿子的。先生,他高高在上,受到全国人民的爱戴。给他的名声添火加柴,那是我们这些小人物干的事情,你从来不会看到他去做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