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断消逝,就像午后一无所获的拾荒者,回想起空洞的过去。 有时正午我以为单独站立,在艳阳全国调整呼吸。 揽着许多的谎话单独过活,清晨的盥洗我细心地洗刷,还给他们原有的形状。 总算明白旱季究竟挟带着多么焦虑的口气,仓促地与我擦身而过而我亦然。 清晨初阳唤醒梦境,流水潺潺,心情摊成白纸。 期望,以最隐晦的速度逃走,如一名负罪者,遗忘了愤恨、羞涩和怜惜,以及奢华的睡觉。 我一人走着,影子有时在前,正告我走得太丑。 冷酷是借来的外套,好让我对这个世界不再恐慌。 创伤逐个脱落,下跌地上统统结成了痂,生根的伤茁壮成为另一个无痛的梦境。 慢慢驶入城市的月光,照后镜映射出没了亮度的街灯,像棵棵枯倒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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