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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与欲望的读后感10篇_读后感_名著读后感_格言网

 时间:2020-12-28 23:46:52 来源:人生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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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与欲望》是一本由[西班牙] 路易斯·塞尔努达著作,四川文艺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58.00,页数:365,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现实与欲望》读后感(一):试凭中文译作修正《手牵手》

译者很认真,在大陆这么认真翻译的人很少了,认真翻译诗歌的人就更少了。不过我觉读起来还是费力。我随意找了一首好理解,歧义和意象较少的短诗《手牵手》(第284页)。

我不说哪首是译者的原作,大家看看哪首更好,然后翻书看看原译作。

《手牵手》 《手牵手》

完整的夜在地面之上 完整的夜在地上

完整的夜是我的复仇 完整的夜是我的复仇

尽管我怀中那些星星 尽管我的怀抱里那些星星

要从人身上诞生 想在人的身上诞生

啊,那么多光由我保管 啊那么多光我保管它们

祖母绿的钻石 祖母绿的钻石

或是一片怏郁的唇 或许是一片怏怏的嘴唇

在梦里吟唱我的命运 在梦里唱出我的命运

暗黑遇见恐惧 暗黑遇见恐惧

便大笑然后舞蹈 于是大笑然后跳舞

可是那些星星依旧 可是那些星星我没办法

只有我的手会留下 只有我的手会留下

我不了解西语原作,只凭对中文译诗的理解做了“修正”。

我自不能确认自己的“修正”一定是好的,平时总在抱怨翻译的中文诗很差,读起来费神,但也从没试过只凭对中文译作的理解做修改,很忐忑,但正是因为敬重译者,我才不怕献丑。我就把这种“修正”当做批评吧。我想认真的译者应该不会介意我这样“业余”但诚心的批评。

当然,我也很乐于看到对我的批评。

希望中文诗歌译作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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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修正注释

《手牵手》 《手牵手》

完整的夜在地面之上 完整的夜在地上

“完整的夜在地上”有把“夜”遗弃的意味;且“在地上”把“夜”的体积缩小了,没有的夜空博大无际、覆盖大地的意象,结合下一句“完整的夜是我的复仇”,作者应该没有把““夜”的意象缩小”的意图。

quot;完整的夜 这种说法稍有些奇怪?原文是什么?

完整的夜是我的复仇 完整的夜是我的复仇

尽管我怀中那些星星 尽管我的怀抱里那些星星

意义不变,缩句,且让音节更上口

要从人身上诞生 想在人的身上诞生

“要”加强了语气,意义更肯定。星星从人身上诞生是一个大胆的意象,“想”太犹豫,用“要”会更可信一些,而且上文说了是复仇,应试有些恶狠狠、有力量。(我的猜测可能有悖作者原意)

缩减一字,加强了此节的力量感。

啊,那么多光由我保管 啊那么多光我保管它们

“啊”和“那”之间必须要有停顿或换气标记(1、西语的音节在一起可能不需要;2、凡事有例外,但我认为本句不适用)。

“那么多光我保管它们”中间应该也有一个停顿,我把它缩句后可省掉这个停顿。

原译作整个句子音节混乱,修改后音节更简洁有序。

祖母绿的钻石 祖母绿的钻石

或是一片怏郁的唇 或许是一片怏怏的嘴唇

缩掉了两个字。

“怏怏”在句中拗口,改成“怏郁”,且“郁”可呼应前句中“祖母绿”的颜色。

在梦里吟唱我的命运 在梦里唱出我的命运

“吟唱”把这一句的意象时间延长了些,使这个句子完成后的停顿也稍稍加长了,增加了场景的画面感。(可能有悖原意)

暗黑遇见恐惧 暗黑遇见恐惧

便大笑然后舞蹈 于是大笑然后跳舞

用“便”和上一句联系更紧密,同时缩掉了一个字。

更改后音节更连贯有力度。

舞蹈—跳舞—起舞—纵舞—飞舞?从这一句和上一句的衔接我猜作者会用一个更有动作/速度感的词?但我想不出更好的了。

可是那些星星依旧 可是那些星星我没办法

可能是直译,我改成了意译。

只有我的手会留下 只有我的手会留下

《现实与欲望》读后感(二):译后记:正午的神像

你成为众人分享的记忆,

而我此生的工作是对记忆的镌刻。

——马雁《世界下着一夜的雨……》

1936年4月1日,西班牙马德里,维里亚托街73号。一幢不起眼的临街小楼,铁质的百叶窗垂下短暂地隔开阳光,也隔开动荡时局累积的不安与骚动。印刷机器有节奏地轰鸣,油墨香气弥散。路易斯·塞尔努达的诗歌全集《现实与欲望》第一版在这间同代诗人阿尔托拉吉雷经营的印刷作坊里诞生。那一年,我们的诗人三十四岁,他将此前十二年的诗歌创作结为一册书;此后近三十年的岁月里,他还将不断增补这本全集(去世前改定的第四版里篇目扩充了超过一倍),书名却始终保持这个贯穿他一生的命题——无可调和又相依相存的现实与欲望。4月29日,加西亚·洛尔迦做东在一家名为“红”的饭店为挚友的诗集出版召开宴会,席间他提议为塞尔努达举杯,“让我们为《现实与欲望》干杯,这是当今西班牙最好的诗集之一”。那场宴会是“二七年代”诗人及他们知识艺术界的许多朋友最后一次共同聚首,合影照片上那些或神采飞扬或屏息凝神或目光流盼的身影,很快将被夺走手中杯盏,彻底卷进历史的洪流——7月17日西班牙内战爆发,加西亚·洛尔迦和伊诺霍萨在那年八月分别被内战双方的军队杀害,此后三、四年里,在座宾客有的在淌血的大地上做无能为力的见证者,有的错愕于瞪红眼的同胞闭门不出,有的参与战斗又不得不远走他乡,翻越比利牛斯山或横渡大西洋。留下的阿莱克桑德雷望着“他们都离开了,所有人一起、同时离开,走上截然不同的路”;离开的阿尔维蒂问出“我们是否走到终之终结?”;而塞尔努达在1937年秋天写下自己流亡前的最后一首诗:“这样我轻信幻想的人民/将提前临终,先被死亡所囚,/然后看它绽放,海上永恒的玫瑰。”

1938年2月,塞尔努达站在西法边境的车站,背后是满目疮痍,诗人之死,面前是从未踏过的土地,从未见过的风景。此去一别,直到他1963年去世,二十五年再未归。开始流亡是塞尔努达人生经历的转折点,也成为他创作生涯早期和中晚期的界碑。这本流亡前诗全集收录了他在西班牙写下的全部诗作,使用的原文底本是西班牙Siruela出版社2002年修订出版的《路易斯·塞尔努达作品全集(卷一:诗歌全集)》,附录中的早期文选原文则出自同一套全集的后两卷。依稀记得,2011年盛夏,我在古城萨拉曼卡的塞万提斯书店里倾囊买下这套蒙着灰的全集,小心翼翼如捧珍宝。后来当我读到尚塔尔·托马在《被遮蔽的痛苦》里写,“我们等待某个人,某件事,某个信号突然出现,改变我们的生活,把它变成节日”,就会不禁想起,对我而言,第一次读塞尔努达的诗就是这样一个突然把生命变成节日的信号。那天是2010年11月12日,今年恰好第五个年头。忆及自己曾在伦敦某个惯常阴雨的午后许下誓愿,渴望某个至高力量能应允我把生命中的十年光阴献给翻译塞尔努达的诗歌全集,那么,这是第五年,这是我的一半誓愿,他的前半生。五年里,从20岁到25岁,从北京,到伦敦,到马德里,阅读、研究、翻译他的诗歌如同接受一场绵长的情感教育,诗人用一字一句教会我何谓志业,何谓勇气,何谓欲望,何谓爱。曾经难开解的谜题、困扰我的抉择都变得顺理成章,仿佛一切因他有了理由和意义;经历最甜蜜失眠时,也是他的诗句为我预备好描摹,破晓天光里,年轻的神凝望自己的创造,忘记呼吸和时间。

塞尔努达曾感叹“如果说对一个诗人而言存在令人艳羡的命运,那就是穿过同代人的视而不见,在身后未来的读者那里找到道路。”晚年的他仍在回忆录中无奈《现实与欲望》第一版刚出版内战即爆发,还来不及培养属于他的读者,时间的滚滚巨轮已经推走曾经的曙光。苦于独裁统治的审查与禁言(从未掩饰的同性取向也不为独裁者所容),自他流亡开始,直到诗人已在大洋彼岸的墨西哥过世十五年后的1978年,他的诗选才第一次重新在西班牙境内出版;2002年塞尔努达诞辰百年时,西班牙内外的学界和读者界共襄盛况,这位与自己的世纪失之交臂的诗人,仿佛终于遇见他一直幻想并隐隐相信存在的未来。苍茫世界,人类的时间与自然的时间相对而立:在人类的时间里,一切都是过去,无尽地流逝,无从回归,而在自然的时间里,一切都是未来,永远有下一个春天,下一次花开,无尽地回环,周而复始。如果足够幸运,诗人的生命却能通过寄于文字摆脱人类时间的限制,留待某个春天,某次花开时,如诸神重生。最后的最后,一切都没有被遗忘。

最后,最后

苍天俯视你

以一张空无的脸

纵然,在凿子与大理石的激辩中

你的名字

一个

一个地

粗大起来。

(洛夫《诗人的墓志铭》)

而我仰起头,眼前浮现布罗茨基的诗句:路易斯·塞尔努达先生,当我用怀旧的情绪爱你,爱你已逝名字之下诗人的真实,“天空看上去就像,/一张你未写过的纸”。

汪天艾

二零一五年仲夏 西班牙马德里城北

《现实与欲望》读后感(三):诗人会如诸神重生 ——塞尔努达的《现实与欲望》

诗歌对我而言

是坐在我爱的人身边。

我太知道这是弱点,

然而种种弱点里,

这一样最可接受。

剩下的都是词语,

只够表达那些非我所想的

或不想说出的。

也就是背叛。

——塞尔努达

1、封印的精神传记

1938年2月,时年36岁的塞尔努达站在西法边境的车站旁,尚不知道这将是他站在这片自己始终深爱却已在过去两年间的动荡中变得愈发陌生的故土的最后一刻。1936年7月17日西班牙内战爆发,右翼势力佛朗哥政权在德意法西斯的支持下挑起内战,意欲颠覆刚刚取得政权的共和国左翼人民阵线。1936年8月,塞尔努达的挚友,也是在他创作早期就给予了大量支持和积极认可的诗人加西亚·洛尔迦被佛朗哥军队残忍杀害。塞尔努达无法想象,仅仅在三个月前,热情的洛尔迦刚刚为他举办了一场《现实与欲望》的新书出版庆祝宴会,转眼间宴会上的谈笑风生和热切讨论便被叛乱的枪声撕得粉碎。

即便如此,36岁的塞尔努达在走进车站时依然并没有想要永远离开这片浸染了朋友鲜血的土地。他原计划受邀去英国讲学,为共和国争取支持。然而就在他离开西班牙不久,国内形势发生更大逆转,西班牙的左翼民主人士纷纷流亡海外。塞尔努达也自此开始了他长达25年的流亡生涯,直到1963年客死墨西哥,再未返回过故土。

西班牙马德里自治大学教授何塞·特鲁埃尔形容塞尔努达“一生是一场孤独而持续的出走,穿过两个大洲诸多城市……或许这样始终动荡的生命恰恰印证了在现实的任何地方都找不到欲望里的东西。”流亡、不停休的漂泊、祖国的剧变、朋友的死亡与四散他去、理想的受挫、孤独,所有这些都在不断打磨着敏感的诗人的灵魂世界,让他一步步走向开阔、成熟,走向他渴望的永恒。

没有什么时候比动荡的时代更让一个诗人明白自己在现实世界中的无用,也没有什么时候比动荡的时代更让一个诗人明白诗歌对于人类共同记忆重塑无可比拟的重要性。正如塞尔努达为纪念洛尔迦所作的那首《致一位死去的诗人》中所写到的,“生命的部分微不足道/因诗人会如诸神重生”。

而这本塞尔努达在内战爆发前夕结集出版的《现实与欲望》,仿佛是一本封印,将诗人的稚嫩、青春的敏感、勇敢的自我探索、灼人的才华以及不断走向成熟的路径,封印在其中。如帕斯所言,《现实与欲望》“可以被视为一本精神传记,记录的是他经历过的一连串瞬间,是他对这些重要体验的反思。”

2、繁复的“欲望”与变幻的“现实”

每个诗人都拥有自己独特于他人的创作母题,这个母题并不是别人没有写过的东西,也非表层的文字上反复提及,而是深埋在诗人的精神世界中,激发他/她不断将自己深挖下去,将世界万物与之共融其间化为文字的那个诱因。不可调和却又相互依存的“欲望”与“现实”便是塞尔努达终其一生都在探索的母题,他也直白地将其作为自己这本流亡前诗集的名字。

与读者常会联想到的毛姆《月亮与六便士》式的较为世俗化的现实与欲望的冲突不同,塞尔努达诗中所涉及的“欲望”庞广而意象繁复,仿如一张巨大的展开的网,将他对自己生活所经一切的反思都勾结入这张网中,并在网眼的缝隙间一点一点泄露出他不愿加以掩饰的激情。

从《最初的诗》《牧歌,哀歌,颂歌》里少年时代欲望空间的初探,“我只活一个唯一的欲望,/一个清晰的、同一的热望;/关于爱与遗忘的热望。/我不知道有没有人最终懂得它。”(《最初的诗》之七);到《一条河,一种爱》《被禁止的欢愉》《遗忘住的地方》中,青年时期爱欲萌发、同性情欲的体认与理想爱的溃败,“被禁止的欢愉,/像欲望出生在恐惧的高塔,/威胁的粗棒,褪色的生铁,/夜晚在拳头的暴力下石化,/所有人面前,哪怕最反叛的那个,/我只适应没有围墙的生命。”(《我来说你们怎样出生》)诗人开始以爱和欲望作为他反叛的武器:他那不加掩饰的爱是抵抗社会与政治的激烈行为;再到《呼祈》《云》诗人步入中年以及西班牙内战给他带来的改变,让他对欲望与现实激烈冲突的反思深入到意识的重塑中,“如果用痛苦调节,灵魂将不可战胜;/只是,如同爱,痛苦也应无声。/你们别说出痛苦,在希望中承受它。这样我轻信幻想的人民/将提前临终,先被死亡所囚,/然后看它绽放,海上永恒的玫瑰。”(《悲叹与希望》)

变幻不定的现实翻搅着塞尔努达的整整一生。仅在西班牙生活期间他就经历了国王退位由君主制转为共和制,到左翼人民阵线战胜右翼取得政权,再到右翼法西斯势力颠覆共和国这一系列天翻地覆的剧变。他自己生活中的那部分现实,也在经由了性向的确认、爱情的萌发与挫败后一层层脱壳般更新着他对自己的认识。而他繁复变化着的、不断成熟着的,始终对于欲望的探索和思考如一条金线般,勾串起了属于他自己的西班牙精神图景。

3、被禁止的欢愉与欧洲的诗人

一个优秀的作家首先必然是一个真诚的作家,对于诗人而言尤为如此。在创作面前,不论是由于时局、评价,还是利益、恐惧,作家做出哪怕一点的违心或不真诚的矫饰,都将成为作品上一道不可能抹去也不可能忽视的凿痕。毫无疑问塞尔努达是一位真诚到让同代人几乎没有勇气直视的诗人。

爱与欲望作为塞尔努达创作的主题,他的同性性取向不可避免地成为创作中必然会涉及的题材,而在处理这个问题上,塞尔努达甚至没有做过一点或哪怕一次的掩饰与逃避。与他同时期的西班牙及欧洲诗人中,同性取向的诗人并不在少数,但他们大多在创作中要么不会直接提及,要么会用一些模棱两可放之同性恋异性恋皆可的描述,惟有塞尔努达以真诚到灼人的创作直面自己的同性爱欲。

《被禁止的欢愉》作为西班牙最早公开以同性情欲为主题出版的作品,可以说塞尔努达对于男性肉体的诗性描述以及男性同性爱欲的描写,将身体欲望的表达提升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上。他“将身体视为宇宙力量的化身,是激发灵感的核心,拥有无可比拟的力量和魅惑。一个年轻的身体就是一个太阳系,是所有物理上和精神上的核心。”这给他带来巨大力量的欢愉对他而言只是“被禁止”的,但从来都不是“被诅咒”的,而他也反过来将冲破那“被禁止”的力量注入到自己的精神世界中,带来更强烈的反叛能量。

真诚坦白的自我面对,流亡的孤独生涯与突破被禁止的精神反叛叠加在一起,塑造着塞尔努达的诗学世界,也促使他在更广阔意义上的欧洲诗学范畴内寻找自己的位置。为了更好地理解原文,塞尔努达学习了法语、德语、英语,从法国超现实主义、德国浪漫主义以及英美现代诗歌中汲取创作的养料,寻找与自己灵魂契合的欧洲精神遗产,同时也将西班牙的诗学传统带入到欧洲的诗歌创作进程中来。也正是因此,帕斯认为塞尔努达是一位“欧洲诗人”,《现实与欲望》同时是“一种欧洲诗学意识的传记”,特鲁埃尔教授则评价塞尔努达是一位西班牙的“源头诗人”,对西班牙当代诗歌的影响巨大。

4、把生命变成节日

《现实与欲望》的译者汪天艾是一位26岁的年轻译者,她与塞尔努达的相遇始于20岁的那一年秋天。在《现实与欲望》的译后记中她形容那是一个“把生命变成节日”的瞬间,并“许下誓愿,渴望某个至高力量能应允我把生命中的十年光阴献给翻译塞尔努达的诗歌全集”。六年之后,她已经先后翻译出版了塞尔努达散文诗集《奥克诺斯》,和这本流亡前诗全集《现实与欲望》。相信未来她一定能够实现自己的十年之愿。

塞尔努达在写作《被禁止的欢愉》期间,还写过一系列其他短诗和散文诗。其中有一首《诗歌对我而言》,他写下了这样的句子,“诗歌对我而言是坐在我爱的人身边。我太知道这是弱点,然而种种弱点里,这一样最可接受。”也许这太过透露了诗人的隐秘心声,最终他并未将这首诗收入诗集中。这叫他最可接受的弱点,终将他引向了那“海上永恒的玫瑰”。

孤独的塞尔努达走过了同代人的视而不见,走过了长期的禁止与遮蔽,走过了在世界文学史中的短暂寂寥,终于如他自己所写的,“诗人会如诸神重生”。在他有生之年未能见到佛朗哥政权的崩溃重返故土,但历史的波动似乎并不会真的令人遗憾。1975年,佛朗哥逝世,继任者实行民主改革,西班牙结束独裁统治。1978年,死去十五年的塞尔努达,第一次重新在西班牙出版诗选。而如今,无论哪个国家的人都不会怀疑塞尔努达的创作对于世界文学的影响。

文/陈思安

载于新京报2016年05月21日第 B04:书评周刊·文学

《现实与欲望》读后感(四):在欲望中挣扎----《现实与欲望》

少年的挣扎与欲望

空气,叶子,飞鸟,海

而后爱情成为了最热烈的最炽热的欲望。

“我只适合没有围墙的生命。”但现实却是“一堵墙前,我一个人。”

你证明了我的爱,我的存在

“如果我不认识你,我没有活过,

如果至死不认识你,我没死,因为我没活过。”

最后现实却总是那么残忍,国家满目疮痍,诗人开始流亡

“这样我轻信幻想的人民/将提前临终/先被死亡所囚/然后看它绽放/海上永恒的玫瑰”

塞尔努达是我第一个喜欢的诗人,也是在所有诗中,最爱的还是塞尔努达的诗。

最后感谢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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