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春天》是一本由〔美〕蕾切尔?卡森著作,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45.00元,页数:256,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寂静的春天》读后感(一):环保号角的响起
伴随着工业革命号角的吹起,人似乎找寻到了战天斗地的力量,整体的自我膨胀以及欲望制约的缺失,出于对自身利益的追求,人类无度地向大自然索取,化学药物在农业产品上对虫类的捕杀与植物的催生,打破物种之间原本和谐的规律,各物种间食物链正遭受着化学产品的悄然侵袭。
蕾切尔?卡森以一部《寂静的春天》揭露出了人类化学药物对生态环境造成的影响,这是一种有着严重危害人类自身环境安全的行为,她在书中用实例提醒着人们,人类正着手编织着自己的末日。伴随这本书的诞生,环境保护的理念也应运而生。虽然这部著作已出版半个世纪,但因其在环境保护中起到里程碑的作用而从未曾被人们忘却。
在书的开端,蕾切尔?卡森讲述了一个寓言:春季美国中部的某个小城,乡野田间果实丰盛、碧水蓝天鱼鸟肆意,万物一片和谐。忽然有一天一切都开始改变,死亡的阴影笼罩,莫名其妙的疾病不期而至,成群的鸡、羊、牛倒地而亡。连孩子亦在玩耍时突然倒地,而后莫名地夭折。
尽管这只是蕾切尔?卡森对未来极端环境的假想,但依然令人不寒而栗。这种绝境是如何造成的,又如何避免人类环境演变成这等恶劣,便是作者著书的目的所在――警示人们忽略的潜在环境危机以及觉醒环境保护意识。
“杀虫剂现在已经污染了土壤、水和食物。它们让溪流无鱼,林园无鸟,四周寂寂无声。人虽然总是愿意假想大自然是人的一部分,然而事实上,人却是大自然的一部分。” 人为药物的滥用正以一种悄无声息的方式吞噬着生命,在书中作者以DDT和狄氏剂这些大量使用的化学药物在现实之中的使用作为追踪,暴露出了这些药物在动植物身上的残留与积累所带来的后果――受药物致死的生死所含的剧毒通过食物链的方式传递。
卡森在书中说:“我们毒杀了河里讨厌的石蛾,鲑鱼就渐渐衰弱而死。我们毒死了湖里的蚊蚋,这些毒物就在食物链里环环相扣传递,湖畔的鸟儿们很快就变成了毒物的受害者。”
虽然作者在书中所描述的环境和事件存在于上世纪中期的美国,但化学药物过度使用所造成的危害同样存在于当下的中国,而且尤其严重。在与生活息息相关的食品,为了让蔬菜更早的上市,催生蔬菜的生长、避免虫害的蚕食,这些都需要农户使用大量的化学药物,由此种植出来的蔬菜生长周期短、品相好、价值高,但种植的农户自己却并不食用,原因很简单,他们清楚这些菜上残留着大量的化学农药。于是他们自己食用的蔬菜则由另一块不施化肥农药的田地种植。
农户的目的完全出于自身利益的考量,罔顾他人食用后安全与否。正如该书出版后农药厂商为自身的利益而批评攻击卡森,亦正是这种攻击与辩解,使环境保护的理念已然成为人们所熟悉的话题,但真正落到实处的程度却亟待提高。
著名的“生态伦理学之父”、《沙乡年鉴》的作者奥尔多?利奥波德说:“当一个事物有助于保育生物共同体的和谐、稳定和美丽的时候,它就是正确的,当它走向反面时,就是错误的。”环境保护主义者所具有对自然的热爱,能令其更清晰的观察到自然界之中所有生物平衡发展的重要性,如果我们继续对环境变化视而不见,那卡森在书中所说的“明日的预言”将会成为现实。
《寂静的春天》读后感(二):《寂静的春天》:当春失声时,君共谁耳语?
文/吴情
谈及春天,我们总容易想起“红杏枝头春意闹”、“佳节清明桃李笑”这样清新明快的诗句。细细品味咂摸,可以发现,无论是“闹”,抑或是“笑”,感人之处都在于将春天写活写亮。春天,记忆的春天也好,现实的春天也罢,都应是一副生机盎然的模样:“春江水暖鸭先知”。一个声音和色彩充斥杂糅的美丽世界。在这世界中,自然向我们敞开了柔软的臂膀;而我们,则放飞了无尽的思量与想象。
然而,当有一天,声音被从春天中抽离干净,世界会变得怎样?像失聪人士一般孤独彷徨?只能瞧见色彩,而不能捕捉声音?最后,连那色彩也逐渐静止凋零?我们本以为这无非想象,但在某些地方,却是居民们亲身接触的生活日常。《寂静的春天》,一本披露尴尬现实的书,“世界环保主义者的《圣经》”,作者蕾切尔·卡森,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动物学硕士,海洋生物学家,博物学作家,现代环保运动的先驱。
《寂静的春天》一书写于一九六二年,最初在《纽约客》杂志上连载。卡森生活的年代里,部分服务于农业生产的化学工业处于蓬勃发展期,化学农药如DDT、狄氏剂、艾氏剂等,被农民广泛运用。尽管在短时间内有效减少甚至杜绝了害虫对庄稼生长的威胁,但这些化学农药的滥用也造成了不小的生态危机:水污染、土壤污染、绿色植被污染及生态系统的破坏。并且,这些现象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反而愈演愈烈。然而,彼时的科学界内并无太多人士对生态破坏和环境污染进行关注,生态问题始终让位于经济发展议题,除了一个孤单的卡森。
大规模的环境问题在工业革命中出现,并随着工业化的深入逐渐趋于严重,这点在克拉普的《工业革命以来的英国环境史》一书中得到清晰揭示。与环境问题并行的,是人类日益扩张的自信心和科学理性。高调昂扬的“征服自然”这一口号即为典例。不幸的是,“人类朝着他所宣告的征服大自然的目标迈进的历史,就是一部令人痛心疾首的破坏大自然的历史,人类破坏的不只是自己生于斯长于斯的大地,还危害了与人类共享大自然的其他生物。”人类以破坏自然的平衡机制为代价换取了经济增长的指标,但却要耗费更多精力从事自然的修复。幸耶?悲耶?我们自以为拥有了改造自然的能力,殊不知自然的奥秘远超于目前的知识体系。我们究竟是越来越理智,还是越来越无知?
曾几何时,当生产力水平不甚发达时,东方先贤就已提出“天人合一”思想,倡导人与自然间和谐共生。人类来自自然,也归于自然。人与自然,是两个彼此独立而又相互依存的主体,而非“现代化”概念中暗指的改造主体与改造客体。另外,自然除了能够满足人类的需要外(也即所谓的“工具价值”),它还有自身的审美价值,不以人类的意志为转移。江河湖海,山川草木,花鸟虫鱼,飞禽鸣兽,无一不显示了自然这一魔术师的瑰丽和神奇。可惜的是,不知不觉间习惯生活在钢筋水泥包裹中的我们,似乎已丧失了发现自然大美的眼光和能力。
最初,卡森在《纽约客》连载《寂静的春天》时,曾遭致来自许多专业科学家的口诛笔伐。然而,数十年后,原先的骂名和侮辱早已烟消云散,我们不得不播开历史的浮尘向她致敬。敬佩她独到前卫的生态观念,敬佩她敢于发表己见的道德勇气,敬佩她保护自然的亲身实践。在第八章中,卡森写道,“今天的美国,春天已经有越来越多的地方没有鸟儿回归。以往,一大清早,可以处处闻啼鸟,而现在却是怪怪的,一片寂静。”这情境,何尝不是今日中国的写照?在重点关注经济发展的同时,每个人都应追问,我们该如何学会与自然和谐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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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春天》读后感(三):无公害的中国
让春天不再寂静
蒋高明
在人类进化历史上,环境污染成为“事件”是近100年来的事。确切地讲,工业革命使得人类有了挑战大自然的资本,从生态平衡被大规模打乱的那天起,环境污染就开始出现了。然而,300多年前从英国策源的工业革命,毕竟局限在少数发达国家,对地球生态系统的影响是局部的,相对较轻的。然而,随着资本主义的全球扩张,人类无限制地向大自然索取,并不断向自然界排放大量有害物质。农药就是这些有害物质之一,它不仅杀死了人类以外的生命,还直接影响了人类本身。对于农药第一个大声说不的,当属美国海洋女生物学家蕾切尔?卡森。
她的名著《寂静的春天》描述的是,环境恶化使人类将面临一个没有鸟、蜜蜂和蝴蝶的世界,一个死寂的春天。造成这种局面的元凶是农药DDT。但具讽刺意味的是,DDT竟然是一个获得诺贝尔奖的成果。DDT有很高的毒效,尤其适用于灭杀传播疟疾的蚊子。但是,它消灭了蚊子和其他“害虫”的同时,也杀灭了益虫。而且由于DDT会积累于昆虫体内,当这些昆虫成为其他动物的食物后,那些动物,尤其是鱼类、鸟类,则会中毒死亡。
20世纪30—60年代是资本主义工业化高速发展的时期,也是环境污染最为严重的时期。美国洛杉矶光化学烟雾、英国伦敦烟雾、比利时列日市光化学烟雾、日本“痛痛病”“水俣病”等严重污染事件都发生在这段时期。虽然不断有人因环境污染而失去了健康和生命,但活着的人们却很少将生命健康与环境恶化联系起来。
翻阅上世纪60年代以前的报纸或书刊,几乎找不到“环境保护”这个词。当时主流的的口号,是“向大自然宣战”“征服大自然”,在卡森之前,几乎没有人怀疑它的正确性。卡森用大量的事实,向人们讲述这样的道理,生态环境容量是有限的,自然物种的消失也将会给人类带来灾难。如今,地球面临第六次物种大灭绝,全球变暖、臭氧层消失,无不证明了卡森做出的悲剧预言的正确性。卡森的呐喊,唤醒了公众,环境保护从此深入人心。1972年,美国禁止使用DDT;同年,联合国在斯德哥尔摩召开了“人类环境大会”,并由各国签署了《人类环境宣言》;近些年来,《生物多样性保护公约》《臭氧层保护公约》《气候变化框架条约》等国际公约不断出现,各国政府都积极开展了环境保护的具体行动。
笔者当年读研究生的时候,所在的研究组叫“环保组”,是国内最早成立的环境保护的课题组之一。那时候,我们几乎没有听说什么环境污染问题,环保教材几乎都是翻译西方的。遗憾的是,过去几十年来我们盲目学西方,尤其是忽视了经济高速发展带来的负面作用,从而酿成了环境污染的诸多悲剧。当前的乡村生态系统,尤其农田,无不充满杀机;水、土壤污染了,城市里雾霾出现了;医院了挤满了病人;连最基本的食物和饮水也出了问题。
先以农药为例,说明我们的生态环境的恶化进程。人类与“害虫”抗争了近一个世纪,但是人类并没有控制住“害虫”的危害。一百多年后,人类并没有放弃灭杀“害虫”这条错误路线,而是越走越远了,当年西方犯的这个错误现在在中国重演。让我们看看下面的一份农药清单:
溴酸钾、硝基呋喃代谢物、敌敌畏、百菌清、倍硫磷、苯丁锡、草甘膦、除虫脲、代森锰锌、滴滴涕、敌百虫、毒死蜱、对硫磷、多菌灵、二嗪磷、氟氰戊菊酯、甲拌磷、甲萘威、甲霜灵、抗蚜威、克菌丹、乐果、氟氯氢菊酯、氯菊酯、氰戊菊酯、炔蟎特、噻蟎酮、三唑锡、杀螟硫磷……
上面所列的仅仅是我们的食物中可能接触的农药种类的“冰山一角”,如果不是专业人士,相信很多人对它们是非常陌生的。很多化学名词是吃出来的,是媒体曝光了食物污染后,我们才知道身边人造化学物质的存在。倒退四十年,中国人接触的农药种类只有六六六、敌敌畏区区几种,且很少在食物链中使用。现在国家明文规定的,食物中不能超标使用的农药就高达3650项!其中鲜食农产品高达2495项。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这2495项就是我们食物中可能会遇到的。如果打印出这个清单来,需要几十页A4纸。目前人类到底使用了多少种农药?没有人能够说得清,因为化学合成的新农药越来越多,光中国农业部每年登记的新农药就达到千种以上。
目前,我国每年农药使用面积达1.8亿公顷次。半个世纪以来,使用的六六六农药就达400万吨、DDT 50多万吨,受污染的农田1330万公顷。农田耕作层中六六六、DDT的含量分别为0.72 ppm和 0.42 ppm;土壤中累积的DDT总量约为8万吨。我国每年农药用量337万吨,分摊到13亿人身上,就是每个人2.59公斤!这些农药到哪里去?除了非常小的一部分(<10%)发挥了杀虫的作用外,大部分进入了生态环境。
更槽糕的是,农药不仅仅在农田里使用,森林、草原、荒漠、湿地也在用,就是人口密集的城市居民小区里,也逃不开农药的阴影。如果卡森活到今天,她看到人类如此大范围内使用如此众多的农药,那么,她的《寂静的春天》的书名恐怕要换成《死亡的春天》。
农药对人体的伤害,以中国农民最重。若按年龄说,则以妇女和老人最重。发达国家喷施农药用飞机或大型拖拉机,而中国采取的是原始的肩背式喷雾器,喷雾器喷出来的就是毒。农药有机溶剂和部分农药漂浮在空气中,污染大气,吸入人体有可能致病或致癌;农田被雨水冲刷,农药则进入江河,进而污染海洋。这样,农药就由气流和水流带到世界各地,残留土壤中的农药则可通过渗透作用到达地层深处,从而污染地下水。
大范围、高浓度、高强度使用杀虫剂,虽暂时控制了虫害,却也误伤了许多“害虫”的天敌,破坏了自然生态平衡,使过去未构成严重危害的病虫害大量发生,如红蜘蛛、介壳虫、叶蝉及各种土传病害。此外,农药也可以直接造成“害虫”迅速繁殖。上世纪80年代后期,南方农田使用甲胺磷、三唑磷治稻飞虱,结果刺激稻飞虱产卵量增加50%以上,用药7~10天即引起稻飞虱再度猖獗。农药造成的恶性循环,不仅使害虫防治成本增高,更严重的是造成人畜中毒事故
增加。
“人虫大战”并没有挫伤“害虫”的锐气,“害虫”在人类发明的各种农药磨练下,反而越战越勇。在农村,农民最切身的体会就是,他们打了那么多的农药,虫子照样泛滥。药越用越毒,虫越治越多。虫子多了必然要再花钱买农药,这就给农药生产和销售企业带来了滚滚利润。
针对“害虫”,我们换个思路治理会怎样?即不采取对抗的办法,不用农药,而是恢复生态平衡,“害虫”数量会增加吗?自2007年起,笔者带领自己的研究团队,租用40亩耕地,在山东平邑建立了弘毅生态农场,开展生态农业试验示范研究。我们全面停止使用农药、除草剂、化肥、农膜、添加剂,不使用转基因技术,验证生态学在维持农业产量、提高经济效益中的作用。短短3个年头,生态学的强大威力就显现了出来。由于采取严格的农田生态保护措施,农场的生物多样性大幅度提高:燕子、蜻蜓、青蛙、蚯蚓等小动物都回来了;那里的蔬菜、水果再不用担心受到昆虫危害;黄瓜、西红柿、芹菜、茄子、大葱等蔬菜接近常规产量;过去严重影响玉米成苗的地老虎成虫已被脉冲诱虫灯制服了,以前最多的时候,每只灯每晚可捕获各种“害虫”达9斤,目前每晚捕获不到30克。一滴农药不用,“害虫”反而不产生危害了。目前该农场已发展到500亩,在全国推广10万亩。
昆虫有时间上的生态位差,被抓的多为夜间活动的“害虫”,而益虫、尤其鸟类晚上很少活动,所以没有被伤害。“害虫”还在,这个物种并没有消灭,它们还有吃的喝的,但是想形成大种群还面临着下面一道道关。生态平衡建立起来后,益虫益鸟多了,它们想成灾都没有了机会;没有农药、除草剂,燕子、麻雀、蜻蜓、青蛙、蟾蜍、蛇、刺猬都回来了,它们也要吃东西啊,“害虫”就是它们的美味佳肴。多样性的作物混种增加了抗虫害等风险的能力,多样性的生物群落是稳定的。在生态农场,除了种植小麦、玉米、蔬菜,还有莲藕、大豆、花生、芝麻,如此多的作物种在一起,虫子都不知道去吃哪一种,加上它们自投罗网,各种天敌守候,在真正的有机农场里,虫害是比较容易控制的。
有人说,将杀虫的基因转到庄稼里让庄稼自己生产“农药”不是更好吗?这恰恰又打乱了生态平衡,是按了葫芦起了瓢。虫子不吃你转抗虫基因的庄稼会吃别的,并没有除根。而且那么多种虫子,基因又具有特异性,也就是一种基因防一种害虫,那你得转多少种基因啊?为什么不利用现成的物种呢,自然界为我们准备了现成的成千上万种害虫的天敌,这些物种会携带多少亿个基因呢?转基因除虫技术,正如持薪救火,是错将汽油当成了水泼向了燃烧的火焰中。事实上,转基因后不但要继续打农药,还要用专用农药,专用化肥,专用除草剂,这“三专”再加上转基因专利这“一专”,四座大山压榨之下,农民还能指望过好日子吗?农田里没有了“害虫”,“四专”吃
什么?
农药贩子不希望看到我们这样的成果。当我将我们的做法跟一个农药贩子讲时,他非常烦躁,并反复讲,他们的农药如何如何有效,并如何如何没有毒副作用。在这个问题上,转基因鼓吹者们,同样不希望看到用生态平衡的办法解决他们认为是大问题的问题,因为他们将收不到专利费,卖不动他们的专用除草剂和专用农药。无独有偶,当年卡森的呼吁,也引起了利益集团(主要是农药商)及其收买的无良专家、媒体的恶毒攻击,她在人们的咒骂声中离开人世。所幸的是,她留给了人类丰厚的环保遗产。
再来看“杂草”。在农田生态系统中,“杂草”几乎是农民最头疼的。除草几乎占据了农田管理的一大半时间,也是农活中最辛苦的。“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就是农活劳累最生动的写照。“杂草”顽强的生命力,让农民防不胜防,年年锄草,年年长草。人类与“杂草”斗争的几千年,至今没有太好的办法,直到发明了除草剂,人类暂时占了上风。然而,人类发明的草甘膦除草剂以及抗草甘膦转基因作物的使用,在暂时终结了“杂草”连年危害后,却因草甘膦在食物中残留,最终可能会危及人类。
农田里有多少“杂草”呢?南方与北方明显不同。以我们熟悉的北方为例,春季小麦田里播娘蒿、王不留行、荠菜、独行菜、小蓟比较常见。由于小麦是头年秋天播种的,越冬返青后小麦成了优势种群,“杂草”暂时竞争不过小麦。但一旦不加管理,播娘蒿等就迅速增长,可以覆盖整个小麦田。但是,毕竟春天雨水少,温度低,“杂草”还不是最凶的。而夏季就不同了,北方农田雨季温度高、光照强、水分好,这样就给了那些机会主义者的“杂草”提供了爆发的空间。即使像玉米那样高秆的作物,其下还常见十几种“杂草”,如马唐、旱稗、马齿苋、牛筋草、碎米莎草、铁苋菜、醴肠、鸭跖草和青葙等。
“杂草”获得今天这样的恶名,估计是现代科学以后的事情。在古代农书上,人们对“杂草”并不像今天的人这样深恶痛绝。如对“杂草”的防治,古人竟然用“锄禾”这样的说法,禾是庄稼,怎么锄掉呢?原来,锄草的“锄”与除草的“除”不同,前者是给庄稼地松土,兼切断“杂草”地上部与地下部的联系,同时切断了土壤毛细管,起到控制“杂草”兼保墒的作用,这样的农活农民一年要干好多次。过去农民一旦锄头拿上了手,就一直到收获,而今天农活则是喷雾器一旦背上了肩膀,就一直到收获才停下来。除草剂除草只管灭杀“杂草”,不管土地的感觉,也不会关心除草剂对于人类食物的污染。其实,喷洒除草剂这个农活本身就是很有健康风险的。除草剂的毒性很强,从空气中几十米飘过来的除草剂对那些敏感植物还有伤害作用,难道人会安然无恙么?打除草剂那几天,农民都是不敢开窗
户的。
传统的人工锄草方式,随着大量农民工进城,劳动力短缺,而衰落了。在美国这种古老的技术恐怕彻底消失了。在中国只有五十岁以上的老农民还会锄草。现在使用的是什么技术呢?就是除草剂。大量使用除草剂,且不论环境效益,“杂草”并没有被控制住,相反,“杂草”年年用药,年年发生,甚至在美国使用了抗除草剂的转基因技术后,农田里出现了“超级杂草”。
为什么农田里“杂草”难以防治,甚至除草剂“培育出了超级杂草”呢?这是与“杂草”的生态习性有关的。农田“杂草”大都是一年生植物,它们属于机会主义者,一有空间就去占领,它们对养分要求不高也不挑地段,无论是贫瘠的荒地还是肥沃的耕地,即便是人类不断踩踏的田埂上,只要有机会就繁殖,就会结大量的种子,并通过多种方式进入到土壤里。那些埋葬在土壤里的种子,一般很难除掉,除草剂对它们毫无办法,即使用火烧,地上部烧光了,但种子在地下还能保留。这就是古人为什么说“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道理。
生态除草怎么做呢?一是要控制种源,不使其结种子,在成熟前后治理,可以用中耕机将刚萌发的“杂草”幼苗翻到地里,也可以用传统的人工锄草;二是以草治草,如人工播种有肥效左右的一年生豆科草本植物占据“杂草”的生态位,或者种植匍匐生长、且密度很大的蛇莓,这在苹果园、梨园、葡萄园里非常有效;三是秸秆覆盖,即将上茬作物的秸秆粉碎还田,利用秸秆中的生化物质对“杂草”实施抑制;四是作物轮作,不让“杂草”适应人类的种植规律,如在北方,小麦季后不是规律性地种植玉米,而改种大豆、花生等,同样玉米季后也不是单一地种植越冬的小麦,也可种植能够越冬的大蒜,我们观察过,当合理轮作后,杂草的种类可由8—10种减少到2—
3种;五是人工拔草喂牛羊,但前提是农田里不能有农药,不能有除草剂。没有农药和除草剂的鲜草,那些食草动物们如牛、羊、驴、兔、鹅、甚至猪是非常喜欢的。小时候,山东农田里“杂草”很少,那些“杂草”哪里去了?竟然是被我们这些孩子加上部分妇女控制住了。可见,今后对付“杂草”,也正如应对“害虫”一样,采取生态平衡的办法,而不是粗暴灭杀的办法,同样会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
卡森的冒死呐喊,激发了波澜壮阔的全球环境保护运动,最终促进了重大的环境法律变革,这对于经济快速发展的我国有很大借鉴意义。春天是生命活力最旺盛的季节,不应成为寂静的代名词。作为地球村的一员,中国人民同样有权呼吸新鲜空气,喝上清洁的水,吃放心的食品。对于日益加剧的环境污染,对于日益泛滥的农药、化肥、除草剂、地膜污染,是到了果断治理的时候了。
蒋高明
中国科学院植物研究所研究员
中国环境文化促进会理事
曾任中国人与生物圈国家委员会副秘书长
《寂静的春天》读后感(四):这本书翻译的真的算流畅优美了
作为一本翻译书,要想完全像母语写的那样,确实不太现实。更何况目前即便是国人自己写的书,还常有文不通字不顺的呢。 读者自己可以到试读里去体验一下作者的翻译水准吧。
1. 明日的预言
从前,在美国的中部有一个小城,一眼望去,小城里的所有生物与周遭的环境都显得和谐无比:小城位于繁茂的农场中间,农场排列得整整齐齐,宛若棋盘。到处是庄稼,小山脚下的果园里果木成林。春天里,绿色的原野上繁花点点,摇曳生姿,好似朵朵白云在飘荡;秋天里,透过屏风般的松林(pine)、橡树(oak)、枫树(maple)和桦树(birch)放射出的七彩光芒,宛若熊熊的火焰。还有狐狸在山丘上嗥叫,成群结队的鹿在秋日晨雾笼罩的原野上悄无声息地穿行。
小径两旁长着月桂树(laurel)、荚蒾树(viburnum)和赤杨树(alder),还有野花和巨大的羊齿类植物,它们在大半年的时光里都会让过客赏心悦目。即便到了万物凋零的冬日,小径两旁依然是一个美丽的所在,因为会有数不清的小鸟飞来飞去,啄食那些从白雪上露出来的浆果和干草的草穗。事实上,小城的城郊正是闻名遐迩的百鸟聚集地。整个春秋两季,迁徙的候鸟铺天盖地,蜂拥而至,人们从千里之外赶来观赏。也会有人到小溪边垂钓,凉丝丝的溪水清澈见底,从山中潺潺流出,形成了绿荫掩映的池塘,池塘里还有鳟鱼(trout)时隐时现。野外的景色一直如此,直到很多很多年前的某一天,第一批居民在这里造房垒屋,掘井筑仓。
从此,一切都开始变了。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一个古怪的阴影笼罩了这个地区,一切都开始发生变化。一些不祥的预兆在村子里出现:死亡的阴影无处不在,莫名其妙的疾病不期而至,成群的鸡、羊、牛倒地而亡。乡下的农民叙说着家人的疾病,城里的医生面对病人的新病症手足无措。不仅成人会猝死,就连孩子都会在玩耍时突然倒在地上,在几个小时之内莫名其妙地夭折。
这个地方被一种古怪的寂静笼罩了。很多人谈论着小鸟,内心忐忑,百思不得其解。小鸟都飞到哪里去了?园后面曾经是小鸟觅食的地方,现在却是冷冷清清的。有些地方倒还能看见几只屈指可数的小鸟,却都已经奄奄一息,颤栗不已,再也飞不起来了。这是个寂静的春天。这里的清晨曾经回荡着知更鸟(robin)、嘲鸫(catbird)、鸽子(dove)、松鸦(jay)、鹪鹩(wren)的合唱,以及其他鸟鸣的声音;而现在,所有的小鸟都已经无声无息了,田野、树林和沼泽里只剩下无边的寂静。
农场里的母鸡在做窝孵蛋,可是却看不到小鸡破壳而出。农民们怨声载道,说这猪再也没法儿养了,因为刚生下的猪崽也太小了,猪崽一旦生病就会在几天之内死掉。苹果树虽然繁花满枝,却没有蜜蜂嗡嗡飞来,穿梭花丛,而得不到授粉的苹果花,也结不出苹
果来。
曾经多么迷人的小径两旁,现在却像一场火灾摧残过的焦干的残枝败叶。被生命遗弃的地方空余寂静,就连小溪也没了生气,鱼儿都已死亡,垂钓的人也不再造访。
在屋檐下的雨水管里,在屋顶的瓦片上,还能显露出一种白色颗粒的痕迹。就在几个星期以前,这些白色的颗粒曾经像雪花一样,飘洒在屋顶、草坪、田地和小溪上。
这不是在施魔法,也不是敌人导致这个被损害的世界的生命难以复生,而是人类在自作自受,自食其果。
上面这个城镇虽是假想的,然而,在美国和世界其他地方都能够轻而易举地找到成千上万这样城镇的翻版。我知道,倒是没有哪个村庄遭受过我所描述的全部灾祸,但是事实上,某些地方确实发生过其中的某种灾难,确实有许多村庄已经经受了很多的不幸。由于人们视而不见,一个面目狰狞的幽灵已经向我们扑来,这一想象中的悲剧很可能会转眼之间变成一个活生生的、人所共知的现实。
是什么原因让美国成千上万小城的春之声戛然而止,寂静无声了呢?本书所力图解答的正是这个问题。
《寂静的春天》读后感(五):旷野里的一声呐喊
旷野中的一声呐喊
春天是鲜花盛开、百鸟齐鸣的季节,并不是人人都会注意到,从某一个时候起,突然地,在春天就听不到燕子的呢喃、黄莺的啁啾,田野变得寂静无声了。美国卓越的博物学家雷切尔·卡逊在名著《寂静的春天》里指出:“环境恶化使人类将面临一个没有鸟、蜜蜂和蝴蝶的世界,一个死寂的春天。”
现实是严峻的,它就像旷野中的一声呐喊。《寂静的春天》以寓言开头:“神秘莫测的疾病袭击了成群的小鸡;牛羊病倒和死去。到处是死亡的阴影,农夫述说着他们家人的疾病。城里的医生也愈来愈为他们的病人中出现的新疾病感到困惑……这是一个没有声息的春天,一个寂静的春天。”蕾切尔用大量的事实,向人们讲述,生态环境容量是有限的,自然物种的消失也将会给人类带来灾难,她还全方位地揭示了化学农药的危害。其中,既贯穿着严谨求实的科学理性精神,又充溢着敬畏生命的人文情怀。
“人们自己制造出的魔鬼,反而最难识别。”蕾切尔认为,“与人类被核战争毁灭的可能性同时存在的另一个中心问题,就是人类的环境已经被惊人的潜在的有害物质全部污染了,这些有害物质残留在植物和动物的组织里,甚至穿透胚胎细胞,破坏或者改变了原来所特有的遗传物质。”正如行为科学的奠基人乔治·埃尔顿·梅奥博士所言,“为了生和死,(我们)所需要的不仅仅是寻求新的科技手段来遏制这种植物或那种动物的技术方法;代之的是,我们需要关于动物繁殖和它们与其周围环境关系的基本知识;这样做将可以促使建立稳定的平衡,并且封锁住虫灾爆发的力量和新的入侵。”
在《寂静的春天》中,蕾切尔通过对化学药品洒向农田、树林、河流、街道的描写,向读者展示了人类是如何通过化学制剂破坏生命之网,最后造成物种的大量死亡和人类自身受到严重威胁的后果。所以,她在论述人与人、人与自然之间的密切关系时,更强调人类的责任原理:“在伦理道德的意义上,如果科技成果的应用使许多人受益,而且对他人不造成损害,对生命和自然环境不造成损害,它就是符合道德;如果它不仅使一些人受益,同时对他人或对生命和自然环境造成损害,那么就要制定一定的规范对这种行为加以约束。”
《寂静的春天》出版之初,从环境污染中获利的人纷纷抵制蕾切尔和她的书,直到今天,仍会听到一些谩骂。但是,美国总统科学顾问委员会发表在《科学》杂志上的报告却证实了《寂静的春天》中的论题是正确的,也正因为蕾切尔对人类及未来环境发展的预见性,才催生了环境科学以及人与自然和谐的发展之路。
生态环境问题仅靠发明一些新的治理措施、关闭一些污染源或发布一些新法令,是难以彻底解决的,它的解决植根于更深层的人类社会改革中,包括对经济目标和民众意识的根本变革,包括人类数千年发展的基石——人类中心主义的改变。
原载2016年9月11日《湖北日报》第七版
http://ctdsb.cnhubei.com/html/hbrb/20160911/hbrb2968990.html
《寂静的春天》读后感(六):寂静的春天——一阕生命的颂歌
世间理想的春天是怎样的呢?鲜花盛开,百鸟齐鸣。可是现在却是“环境恶化使人类将面临一个没有鸟、蜂蜜和蝴蝶的世界,一个死寂的春天”。
这种威胁笼罩着大地,笼罩着每一个人,使得我们不得不去思考自己的生存问题,是什么东西让美国无数的城镇失去了春天的声音?作者年幼的时候就目睹了美丽家乡被工业肆无忌惮地破坏,幼小的心灵已经对现代技术文明产生了疑问,在书中她作出了详密的答案。“除非我们能很好的将化学用品控制起来,不然我们面对的将是灾难。”
《寂静的春天》成为环保运动的里程碑,被公认为近50年来最有影响力的书。作者是雷特尔?卡森,美国线逮住著名的博物学家。作者的论述详尽,数据充分,文字优美,现在看来依然很有现实意义。早在1979年的时候该书就出过中译版,但那个时候,环境污染对国人而言似乎是个遥远的话题。而如今,在“穹顶之下”,尤其是国人在柴静关于雾霾的纪录片警醒下,这本书的超前意义就更加的明显了。
卡森在书中,以女性特有的生动笔触,从明天的寓言发轫,通过环境理论以及大量的科研数据准确而详尽地阐述了工业生产下,排放的污水、烟雾、化学有害物质,尤其突出的是以DDT为代表的化学用品在农业的广泛使用,给环境造成的巨大的,难以补救的危害,技术的“超前性”导致生命系统的失衡。而这个问题最终是指向人类自身的——因和果都是,正如尼采所说“地球是一个美丽的地方,但在它上面有一种叫做人的脓疮”,而问题所产生的后果无疑让人们感到害怕,人类的自我毁灭是缓慢的,积蓄的,又是不可逆转的。因此一场群众性的环境保护运动势如破竹。而且,她还尖锐地指出,人们需要端正对自然的态度重新思考人类社会的发展道路。
对于卡森的文字,你不得不惊叹她的细腻,以及说理的透彻,论证的绵密,以至于让人觉得任何一句话都不会显得多余。
保罗?布罗克斯说,她成功地将一本论述死亡的书变成一阕生命的颂歌。作者这种苦心孤诣的生命讴歌和未来忧思,对于经济持续发展,环境持续恶化的中国来讲,还是非常有现实意义的。“我们的时代是专家的时代,是工业的时代,这样的时代也是急功近利的时代,是短见和偏视的时代。”
《寂静的春天》读后感(七):人类只是自以为是造物主的蝼蚁
自我放飞离题万里阅读马拉松当场读完后40分钟乱写的读后感
照搬今天下午参加游心公益的阅读马拉松活动写的读后感了,3个小时草草读完原书又写了读后感,现在回头看确实写得很乱,有些表达和观点也不太妥当(说人类狂妄我看你自己写出这样的读后感就挺狂妄的hhhh)但懒得改了就当存个档,自高考之后就没试过现场作文了(你这样要得零分的我跟你讲)
我的高中语文课本节选过这本书的片段作为一篇课文,当时老师没有详细讲我也没有仔细看,只知道是关于“环保”“杀虫剂”的文章,便匆匆掠过。时至今日完整地读了一遍,才发现自己读出来的东西远不止对杀虫剂的控诉和对环保的呼吁。
本书从水资源、土壤、制备、飞禽走兽乃至人类自身等角度出发,详实地列举和描述了各式各样杀虫剂带来的可见与不可见的危害,案例之多程度之深可谓是触目惊心——这还是上个世纪六十年代的出版物,若放在今天,放在仍处于发展中阶段的中国,会是个什么样的情景?
《寂静的春天》早就被推上了“神坛”,被环保主义者奉为“圣经”(本书介绍如是说)。但今天我并不想谈这本书本身,我想谈谈我再这本书中看到了它未曾描述的另一面。
环保根本不是什么道德高尚的体现——如果你的“道德”不是只对人类的话。人类保护环境,不是为了保护地球,而是为了保护自己。而偏偏“自私”的人类又十分“愚蠢”,他们用着自以为能高效保护自己的方法在一步一步地迫害自己,更别提那些压根儿就没想过环保满心只想从环境掠夺利益的人类了。
不管是哪一种人类,他们都很狂妄。高呼“征服自然”的人类凭借着自己是唯一能改变环境的物种而自以为是无所不能的造物主,在对人类以外的生物和环境的剥削运动中“大展身手”,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大自然面前也跟其他生物别无两样,面对反噬一次一次地束手无策——如果你还有办法,别急,真正的造物主迟早会把你的智囊掏空,只要你一日不醒悟。
而那些摆出谦卑姿态的环保主义者(比如本书的作者),他们的作为所带来的结果,也并不会比前者号多少,甚至会更严重。我们知道,当年你DDT被发明出来是用来消灭蚊虫从而减少疟疾。而本书出版后,DDT遭到了全面停用(因其对环境和方方面面的危害之甚)。但与此同时,非洲的疟疾发病率飙升,仅南非的一次疟疾大爆发,就导致了至少10万人的死亡——因为没有与DDT同样有效的药物来对付蚊虫。以至于著名作家迈克尔·克莱顿说,《寂静的春天》一书所杀的人,大概比希特勒还多。(引自知乎用户“吴用”的答案 www.zhihu.com/answer/100147944)
听起来似乎怎么做都不对?其实人类首先最应该做的,是承认自己与其他生物别无两样,没有谁比谁高等低劣,抛下人文主义那一套,世界不是为了人类而存在,地球也不是。只有这样,才不会误以为自己又改造世界(环境)的能力从而招来“杀身之祸”。
承认自己无知、不比其他任何生物高等,甚至丑恶(多少环境问题的背后是利益问题),才能真正解决问题。不居高临下地对人类认为后海的生物进行残暴的“大清洗”,而是寻求其他“同胞”(所有的生物都是大自然/造物主的孩子)的帮助。
《寂静的春天》读后感(八):发展还是自残?
法国大文豪雨果曾说:“大自然是善良的慈母,同时也是冷酷的屠夫。”一句话道出了人类与自然之间的关系,同时也说明,人与自然的关系,并不是步入了当代社会才开始关注的问题。但是,如果没有美国女作家、环保主义先驱蕾切尔·路易斯·卡森女士的努力,那么当代社会对于自然环境问题的认识,恐怕还要继续徘徊不前。
作为引发世界性环保运动的著作,《寂静的春天》将翔实丰富的科研资料与具体现实情况结合起来,为读者描画了一幅没有生机和朝气的世界,——原本应该有蛙声虫鸣、蜂蝶飞舞的春天变得一片死寂,而这个沉寂的世界,竟然是由人类一手造成的!
随着科学技术的不断发展以及农药、杀虫剂的普遍使用,人们在解决了病虫害问题的同时,也给环境带来了许多负面影响,并且这些负面影响的范围辐射极其广泛,持续时间也很长。书中列举了一些由于施用农药不当而引发的悲剧,其中不乏人类在接触了过量农药后引发疾病甚至去世的真实事件。
作者在叙述这些悲剧时也发出了疑问:人类啊,这到底是在发展,还是在自残?作者并没有否认杀虫剂、农药等发挥的一些作用,而是想通过这些真实事件和科研资料向人们表明:人类在科学技术大发展的今天,如果再不重视环保问题,不对人类与自然关系进行反思,那么整个地球的生态系统都将得到破坏,而一旦环境系统被破坏掉,再想使其恢复到平衡状态,那么这恢复时间便是难以估量的。
耸人听闻吗?作者其实只是想呼唤起人们对自然的敬畏,对生命的信仰。盲目崇拜科技而忽略掉自然环境,人类必然会因此付出惨痛的代价。而近些年来的极端自然气候,正是充分证明了卡森女士在环保问题上的预见性。
如果,人们只知征服自然、改造自然,却完全不考虑自然环境以及其他生物的现实情况,那么,所谓的“人类进步和发展史”,便是人类自残的过程。在这本书中,卡森女士也在传达着一个理念:任何一个物种,任何一个生命,都不是与人类毫无联系的。自然环境系统是一张网,没有人能够凭借着科学技术逃开与其他生命的关系。
所以,对大自然、对其他生命怀有一些感恩和敬畏,这才是科技社会里所欠缺的人文情怀。而这种人文情怀,却在卡森女士的这本书中处处得到体现。卡森女士写这本书的初衷,绝对不是要完全地否定科技在现代社会中的应用,而是试图告诉人们:以破坏自然生态环境为代价的短期发展无异于是自残,而值得欣慰的是,这部《寂静的春天》总算是敲响了环保运动的钟声,而选择“持续发展”还是“继续自残”,就要看每个人自身能够为自然环境做些什么了。
《寂静的春天》读后感(九):敢问路在何方
文/夏月
去年,柴静一部关于雾霾的纪录片《苍穹之下》引发人们对自己生存环境的强烈关注,而纪录片也让很多人想起出版于60年代,同样是以关注人类生存环境为主题的一本书——《寂静的春天》。
《寂静的春天》的作者蕾切尔?卡森是美国著名的博物学作家,出版过《在海风下》、《环绕我们的海洋》、《海滨的生灵》组成的“海洋三部曲”,而《寂静的春天》更是引发了现代环保运动,改变了人们的环境观念。
在开篇的“明日的预言”一章中,卡森描述了美国中部一个小城,这里小鸟消失了以往的踪迹,动物无法繁衍,树木也渐渐凋零,这里的春天是寂静的,在后面的篇章中,卡森用大量的数据、实例来说明造成小城萧条的原因。作者列举了使用多种杀虫剂的利弊,比如滴滴涕这种杀虫剂帮助农民杀死了农作物的害虫,被广泛而大量的使用,但是像这种杀虫剂通过作物也一点一滴在人的身体中积累,会大量地积蓄在人体内多脂肪的器官内。又比如砷是除草剂和杀虫剂中的基本成分,也是一种高毒性的矿物质,即“死神的万灵药”,是第一个被肯定的基本致癌物。倘若人们光是要对付害虫也就罢了,但是对于那些无用的植物,也一定要斩草除根。卡森举了西部铲除大量蒿草来建立牧场的例子,当蒿草不见了,随之而来的就是生物链的断裂,以蒿草为食的松鸡、叉角羚等动物的数量渐渐减少,为了铲除蒿草,人们使用了大量的化学灭草剂,好像目标是貌似实现了,但是众多的生命都受到了影响。以滴滴涕为代表的杀虫剂的滥用,造成了严重的土壤和水体污染,甚至破坏了整个生态系统,直至危害人类自身的将抗,但事实上用杀虫剂要灭掉的害虫却并没有消失殆尽。
在了解了杀虫剂的危害后,人们扪心自问,路在何方,似乎除了用杀虫剂之外用毫无办法。在“没必要的大破坏”一章中,同样是治理日本金龟子这种害虫,美国中西部采取了广泛的喷药计划,投入越来越多的资金放到与金龟子大战中来,效果却令人堪忧。而东部则从国外进口了捕食性昆虫和寄生性昆虫,通过生物间的相互作用,却取得了良好的效果。卡森认为,海洋、土壤、植物、动物甚至是机体的组织单位细胞都与人类处于同一个宇宙之中,并同时享有大自然赋予我们的一切。这应该是人们应当考虑的道路,如何让人和自然达到平衡,即天人合一。
卡森引述了专家描述小动物在中了杀虫剂的毒后濒临死亡的痛苦,她说“作为人类,竟会默许这样迫害活生生的生命,我们生而为人实在有愧”。距离这本书的出版已经过去了半个世纪,环境问题在当代已经成为全世界的共识,但本书对中国来讲,依然有极强的现实意义。在这本由北京大学出版社再版的《寂静的春天》中,由卢广拍摄的中国各地污染的照片依旧让人触目惊心,路在前方,却任重道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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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春天》读后感(十):不要求快,要稳!
近几年我们深受“雾霾”影响,但“雾霾”这一现象并非近几年才出现,早在很久以前PH2.5就已经侵略中国这片广袤的土地,不过那时人们称之为雾,对“霾”的认识相当浅薄。而霾的形成原因其中一点众所周知,是由于工业排放的恶劣和生态环境的破坏。虽然我们从小被老师教育,绿色植物是天然的空气净化器,强调植树造林的必要性。但似乎儿时灌输的东西用于现实生活多少有点距离。这是一个追求快速,追求效果,试图让一切事物看起来干净利落,做事大刀阔斧力争上游的世界。它喧哗浮躁。而与自然共生的自然风光一改初衷成为旅游风景的惊鸿一瞥。摒弃自然当然是有代价的,代价便是我们今天被污染的生存空间。
虽然人们对现代发展造成的一系列污染有着一定地关注,但和人类对自然、生命的科学认知是渐进性一样,人类对自身发明事物的利弊关系认知也是渐进性的。然而有些人,会先一步站在历史前沿,发现问题,批判问题,寻根究底予以警示,卡森便是那些人中的一员,《寂静的春天》便带着警示意味,于1962年那个环境污染最为严重的时期出版,因此这本书形成的轰动是具有启发和自我审视的。
《寂静的春天》可说是对人类影响最大、最富争议的图书之一。作者卡森也当之无愧成为世界最具影响力人物之一。在20世纪中期,工业化高速发展,随之而来的是现代社会的崛起与自然环境的衰退。那时这种变化尚不凸显,可是意识到这一变化的卡森,在接到朋友有关鸟儿遭受杀虫剂喷洒无辜毒害的来信报告后,开始着手深入调查。所以书中内容是从各种污染事件中单独拎出药物污染的一面,针对以杀虫剂展开的论述,再以此延伸自各类农药使用的各种危害分析,详实而主旨分明。卡森先是利用大量事实依据举例出化学药品的有毒性,再着重讲到滴滴涕、狄式剂、硫磷等药品在扑灭害虫的同时伴随的连带破坏。
卡森把人类与自然的生物链的形成是由多种生命体构成的生命之网,水、土壤、植被植物、昆虫、人类自己,他们相互依存,彼此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卡森按着这一关系网,循序渐进,甚至也是实事求是,或急切地推演出一幕幕被农药侵蚀的悲惨情景。当装满杀虫剂发飞机飞掠上空大规模洒下农药时,大地沉寂;当肆意喷洒药物时,天空无声呐喊;鸟儿不再鸣叫,鱼儿不再游荡,家禽也失去生机,而人类呢,不可避免正承受起自身制造的现代“魔鬼”地无情啃咬,并且少有反抗。本来是对准虫害的消灭行动,却顺势而来上演自我残害的情景。有点讽刺,又有点无可奈何。
如今,我们早已习惯享受于任何形式的工业化现代制造,不论便捷的生活、健康的保障抑或是经济财富。人们研发的所有事物,初衷都是为人类谋取福利,工业化学药品更不例外。但我们沉浸享受于这些快速、有效的产品时,很容易刻意或无意地忽视硬币另一面(毕竟人天生贪图享乐,居安思危的能力不是人人具备)。事实上,我们已经丧失了生存在纯粹的自然条件下的所有勇气,正因如此,回归自然的怀抱之困难变得越加棘手,也正因如此,人类的生存空间变得越加重视。
一切都始于工业发展的弊端,始于人类要做大自然的主人的错误信念。可是以人类创造的产物带来的好处亦是显而易见。如果真如卡森提倡的全权交由以物制物的原生态治理办法,不是绝对可行。而诚如卡森建议的,合理正确使用有毒物品,却是急需改变的现状。试问:你有几时回拿出药品使用说明书,认真观看,仔细阅读呢?
柴静写:“不要求快,要稳。”拥有聪明头脑的执权者或研发人员,每一步走踏实,按捺急于求成的心情,走一步再想多一步,就是对世界维护的负责表现了。对每个普通人来说,增加安全意识,善待自然,就是保护自身。
不得不承认,直到今天,卡森对生态污染的论点和呼吁,依然发出“”警惕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