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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女的读后感10篇_读后感_名著读后感_格言网

 时间:2020-12-28 23:46:52 来源:人生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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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女》是一本由[日] 安部公房著作,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2,页数:241,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砂女》读后感(一):流沙的胜利

#安部公房# 《砂女》“没有惩罚,就没有逃脱的欢愉”,可以说欲望与禁忌共生,只有处在禁忌中,突围才能获得快感。因此,对于男人来说,越是不允许离开沙洞,谋划逃离计划越是令男人兴奋。其实男人亦是清楚地意识到,不仅这个地下的村落是沙洞,地上的灰色世界何尝不是,只不过一个是被具象的流沙所掩埋,一个是被抽象无形的流沙所掩埋面目罢了。于是那个叫做“希望”的乌鸦捕食器被孤立在流沙中,对于安部公房来说,自己所梦见的“希望”是不存在,即便存在,也只能是乌鸦而非喜鹊。最后男人在沙洞生活的快感随着囚禁的解除而消解了,他不想离开沙洞,谈不上爱,反倒是一种从内部开始的腐蚀如流沙般腐蚀了一切生物。在日复一日的流沙清沙的重复行动中,人遗忘了,沦陷了,放弃了,投降了,异化了,于是流沙胜利了。试想,我们不正是陷在流沙的中渐渐失去面目吗?

《砂女》读后感(二):这是关于一个男人的故事

现在回过头来再读“没有惩罚,就没有逃脱的欢愉”有些心惊肉跳的可怕的感觉。作者这个灵感所发挥的想象真的令我叹服。

这个故事如果是一场想象,那细节写的我非常的敬佩。这故事还是很巧妙的,一个人似乎有一种奇妙的适应性,从一个世界去了另一个世界,好像久了久了就忘记了自己到底为何离不开曾经丧失生命都要逃离的地方。然后......其实读后我后背都在发凉,其实这样子一个故事你直接翻到最后一页,永远让你找不到所谓这个人最后对自己生命的一个回应。他让你感受的只有一个过程,对生命妥协过程中的焦灼。就像我们懂得这个世界上很多道理最后依然活不好这一生的简单的道理。

安部公房总是从社会视角去选择一个故事的展开,总是在探讨关于人活着的内容一样。看着过程还是令我痛苦,但依然想看下去,因为真的能得到一些答案。

《砂女》读后感(三):《砂女》——自由的塌陷与失踪

总有一些境遇,是个体无法挣脱的--从卡尔维诺的《烟云》、《阿根廷蚂蚁》,到加缪的《西西弗斯神话》,再到安部公房的《砂女》,我们似乎都清楚地感受到一种难以摆脱的躁郁。这种躁郁来自细枝末节、来自不断重复的困境、来自他人之眼。安部公房似乎用沙子创造了一个不完全的西西弗,一位只能向上推巨石前进的西西弗。 教师仁木顺平一日出行采集昆虫标本,在一昆虫的指引下来到海边,进入一个只有黄沙的村落。他寄宿在一位女人的沙洞之中,第二天醒来却发现返回地面的梯子被撤走了。他不得不在沙洞中劳作,从“上面的人”那里获取水和食物。他曾经尝试逃离,却被监视者抓住,重新“囚禁”在洞窟。而当女人怀孕被送去生产,自己大可逃之夭夭时,仁木顺平却选择待在沙洞中,再也不会到自己一度生活的都市中。 安部公房描述的是一则都市寓言,沙子就是这寓言中最大的隐喻。沙子吸湿,它腐蚀一切;沙子源源不断,和沙子斗争毫无意义;沙子是一种绝境,而绝境中又包裹着欲望。安部公房通过建立起这样的沙子的监狱,将都市人都困入其中。这种监狱,是一种监狱的“型相”,它投影在每一个具体的生活之中。 何谓自由呢?在观念中,被囚禁固然是不自由的,但是我们似乎不曾发现,每一个人都在被囚禁着,过着一种“假”的生活。 电影《楚门的世界》展示的就是这样一种境遇——主人公楚门(Trueman)从小便被选做一场真人秀节目的主角。他生活在完全人造的世界之中,无时无刻不收到外界的监视而不自知。当有一天,他发现自己生活在一个人造的半球中时,创造这个虚拟世界的人告诉楚门,你自己的世界不是自由的,但是外面的世界同样不自由。 这句话似乎也可以应用到《砂女》之中。自由与不自由似乎不再是两极了。仁木顺平最后拒绝逃离,因为他知道,沙洞里的不自由和都市中的不自由并无二致。在沙洞中,他可以满足他的食欲和性欲,他劳作,他无需考虑自己的价值,只要让时间像沙子一般慢慢腐蚀自己的生命,这一切就足够了。 从来就不存在“被现实磨平棱角”这样的情况。我们本身就活在这样的困境之中,这样的困境就是真实的生活,我们每一个人都是生活在视线中的楚门(Trueman)。试图从这样的世界中逃离是没有意义的,因为我们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加缪的西西弗在将巨石推到山顶时是快乐的,他的任务完成了,他的生命在巨石增加的重力势能中实现了意义。而安部公房的西西弗并不是乐观的西西弗,但他并不悲观。他在沙洞的低端和顶端之间徘徊,他曾试图挣脱,他只能循环劳作。他看到了在此处劳作和在彼处劳作是没有区别的。似乎似阿尔都塞一般,他悲观地看到,主体性是与生俱来的,而这种主体性不意味着主动权,而意味着被观看、被监察。 自由与不自由的两极如沙洞一般塌陷了,更多更多的人如仁木顺平一般踏入沙的陷阱,便再也没出来过。

《砂女》读后感(四):人生的单程车票

这是一本让人看完充满虚无感的小说。

男主角作为一名教师,因为想要逃离(或者短暂逃离)现在的生活而出发去寻找稀有昆虫标本,以致于掉入一个只能让他不断挖沙的地方,一个每天重复、机械劳动的封闭世界。对比自己,工作族,生活不就是一个个“5+2”的不断循环往复的日子。这样的生活就像作者提出的人生的单程车票理论,怎么能不让人产生价值上的怀疑,乃至荒诞、虚无感。——“所谓单程车票,就是昨天和今天、今天和明天都失去联系的凌乱生活。”(电子版P438)

书分为三个部分,以“八月里的一天,一个男人失踪了”开端,立即被一种紧张、恐惧的情绪带着看完第一部分,古怪的反物理现象的建筑、满脸皱纹不断问他是不是在调查的老人、被叫婆婆却年轻漂亮的女人,一系列描写都让人惊恐心悸。到第二部分,才逐渐放松,发现这不是恐怖小说。在稍微轻松的心情下,人才能思考,就像男主角一样,他开始思考怎么出逃,思考“劳动”是什么?“劳动是人们在没有前途时,得以忍耐逐渐逃走的时间的依靠”(电子版P407),还是“要跨越劳动,除了通过劳动没有其他途径可走。不是劳动本身有价值,而是要通过劳动来超越劳动……只有这自我否定的能量,才是劳动的真正的价值”(电子版P412)?思考这个女人每天清沙的意义,显然,他不愿意自己也“融化到生活的单纯反复之中”(电子版P1874)。在多次逃跑失败之后,进入第三部分,男主角对外部世界也开始重新认识和审视,这样消解之下,当前的世界也不再那么可恶了,他对女人说“过两天买个小盆景吧……”(电子版P1976)。

直到最后,男主角已经认为自己手中捏的不再是单程车票,而是一张“在‘前往目的地’、‘返回场所’等地方都是空白,可由他本人随意填写的往返车票。他依旧是小说开篇时的那个人,想要在平淡乏味的日常生活中找寻自己存在价值的人。只是开始他是寻找昆虫标本,发现新种类的乐趣,想让自己的名字和昆虫长长的拉丁学名一起写进昆虫大图鉴里去。现在,因为他发现了“毛细管现象”,发明了囤水装置,“他的心已经给一种欲望填满了:他渴望将囤水装置的事告诉别人。”(电子版P2122)

他还是找到了超越劳动的“价值”。

《砂女》读后感(五):比卡夫卡略差一点的大师

八月里的一天,一个男人失踪了。

这个开局很有卡夫卡的味道,懂的人懂。

失踪之后,同事诸多议论,家人多方周旋,警察四处查探,均无果,七年报死亡。这样,如同一桩事先张扬的谋杀案般,我们的故事终于可以放弃一切希望,正式开始。

男人出去是找昆虫。男人是个生物老师,希望发现一个昆虫新种,以让自己的名字印在昆虫图鉴上。一般的种都被发现了,怎么才能找到别人都没发现的新种呢?一方水土一方虫,去极端环境想必会有所发现。于是趁着周末背上背包,就去了日本少见的一个海边沙漠。

男人离开大路去找海边,路过一个村子。这个村子很是奇怪。奇怪的是它的构造。假设村子地基在海拔一百米处,村子房屋高四米,那么整个村子就是海平面上一百米到一百零四米中间的一个个方块。这没什么奇怪的,大多数的村子都是这样。奇怪的是这个村子的路,或者说房子的土地是个从大路边到海边逐渐升高的斜坡。做如下假设:假设每往海边走一百米,村子里的路海拔就升高一米,如果从村子有一千米长,那么到海边时,村子里的路就海拔一百一十米了。

想象一下,房子地基海拔是一百米,房子高四米,房子嵌在海拔一百米到一百零四米的空间,而海边房子周边的路已经海拔一百一十米了,那海边的房子和路应该是什么样子?就如同一个个地下室一般,落在一个个深达十米的洞里。

就这样,男人一边疑惑往海边走,走到能看到海,在沙子中找斑蝥。找来找去不知不觉天就黑了,忽然来了一老头,问他晚上去哪里,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在村子里给他找个地方住下来。男人一听,一看天色,欣然同意,于是被带到了离海边那一面较近的一个房子。如前所述,这个房子在一个深十余米的大坑里。大坑边上有绳梯,老头向里面喊了一声让男人顺绳梯而下。

男人下去之后,看到一个摇摇欲坠的房子,周围都是沙地,房子里有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女人话不多,略热情,做了饭菜给男人。男人说,要是能洗个澡就好了;这时候,他还以为这个女人并非单身。女人说,洗澡的话,要等后天了。男人说,我待不到后天,我明天就走了。女人笑而不语。

女人吃完饭就出去干活了:铲沙子。这个房子内外周围都不断的掉沙子,吃饭的时候要用伞撑着,吃完伞上就一层沙子。屋子里没被沙子淹了,全是女人天天清扫的功劳。屋子摇摇欲坠,都是沙子的侵蚀。水缸上虽盖着塑料,但喝起来都是沙子。做的饭也是,汤里都是沙子。站着不动,身上就会落满沙子。若是出点汗,那么抱歉,你会成为一个沙子包裹的俑。沙子仿若梅雨季的绵绵细雨,其无孔不入唯有阿根廷蚂蚁和帝都的雾霾才堪一比。而女人出去干活,就是屋子周围不断有沙子掉落下来,需要不断地清理,运到一个角落,等着上面来人用桶提出去。如果不清理,那么,不多久沙子就会埋了这里。男人问再多,女人就笑而不语。

男人一觉醒来,天已大亮。起来一看,女人赤身裸体,身上浮着一层细沙,朦朦胧胧,双手盖着脸正在睡觉。男人不想惊扰,又不好意思,自行收拾东西,想要离开。出去一看,绳梯不见了。心里冒出无数个疑问,又结合女人说的话,明白自己可能被骗了,就去质问女人。女人惊醒,对大部分质问都怯懦的笑而不语,只对自己熟悉的话题多说几句:干活,沙子,沙子,沙子。

男人无法,只得到了晚上等人来了再想办法。等晚上拉沙子上去的人把绳子递下来,男人就拉住绳子,让他们把自己拉上去,不然自己就不放手。上面的人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慢慢往上拉,在男人暗自开心时,忽然把绳子一同扔了下去,摔了男人一屁股。男人心里闪过一句大操,回去质问女人,女人依然保持良好素养,对自己不熟悉的话题保持沉默。

活人岂能被尿憋死,男人决定自己想办法,爬出去。次日,男人找了一个斜坡,往上爬。可惜斜坡都是沙子,爬一步退九分,好不容易等你爬了十步凑够一步了,沙子全线坍塌,又一夜回到解放前。男人不断钻研斜坡的沙子动力学,想找个能爬上去的角度和力度,最终发现,这个角度和斜率是沙子最稳定的结构,自己永远也不可能科学地出去。男人不服,继续努力,终于在日光之下引发了沙崩,摔了下来,并晕眩呕吐,生了一场大病。

病说大不大,说起来不过是热感冒。男人觉得干活铲沙子就是女人和他们的秩序,决定打破他们的秩序。女人晚上干活白天休息,男人就想晚上睡觉白天折腾女人。可惜晚上太吵实在睡不着,白天太困又没劲折腾。自己病好了,却依然装病,再做打算。上面送来了一盒烟一瓶酒,男人以为是向自己服软,女人说,家里有了男人,就有这样的配给。男人心里无数个羊驼奔腾而过,一阵深深的绝望涌上心头,但是绝不服输。男人决定绑架女人。

男人使了个诈,把女人制服,绑了起来,堵上了嘴。女人并不反抗,眼睛里掠过一丝悲哀。当晚没有干活,来拉沙子的人探头看,男人以女人要挟,对方并不搭话。很快,男人发现没水了。问女人,女人说,干活就有水。男人很愤怒,决定绝不干活。然而,上面貌似宁愿男人渴死也不放他出去。男人见女人并不反抗,又二便不便,于是就放了她,只是要求没有自己的允许不能干活。女人倒也听话,也不怪男人。

但是没有水,又有大量的沙子。沙子不断侵蚀,脚上,腿上,腰里,胳膊,肚子,脸上,嘴里。汗和着沙子,像做叫花鸡般烤着,像贴了一张芥末膏药,火辣辣地往皮肤里渗透。嘴里沙子吐不出去,吐了还浪费唾液,只好把沙子中的水分吮吸干净,不断吮吸。腰带勒着的地方,不久即红肿了,还是不穿衣服睡觉舒服,如女人第一天那样。终于,男人受不了了,妥协了,但即便现在干活,谁知道呢,撑不到晚上了啊。女人说,有瞭望塔,只要你干活,就会送水过来。

水送来了,男人先放开自尊,整个脸泡在水里,爽了一番,看着女人期待的眼神,也让她脸泡进去爽了一番。于是,男人决定先干活,再做打算。自己的家人会怎么想呢?同事会怎么想呢?警察怎么不来找自己呢?若能回去,一定写本畅销书,好好描述一番。

有人说,文明的高低和人的皮肤清洁度成正比。人假如真有灵魂,恐怕那灵魂就在皮肤里。

女人说,城里的女人都很干净吧?

一句话,在两人之间营造了一种奇妙的氛围。于是两人做爱了。跟妻子做爱仿佛是种例行公事,是理论上的性爱,是生活在别处,而跟女人做爱就是做爱,虽然进进出出都裹挟着沙子。

晚上睡觉白天干活,女人教男人怎么干活省劲儿,多了个男人,自己能早点干完早点休息,还能有闲暇做点手工,挣点小钱,说不定能买个镜子和收音机。男人说,放我出去我给你买收音机啊,女人笑而不语。男人说,我不是第一个人吧。女人说,之前有一个旅行推销员,说要把我们这里的风景做成明信片,一定大卖,说不定还能把这里改造成旅游胜地。后来呢?他身体不好,后来就死了。还有一个大学生来分发小册子,宣传什么主义。后来呢?还在邻居家,干了好几年了。哦。

男人开始囤积绳子和能用的布条。后来,问了女人剪刀在哪里。后来装病,让女人给自己找点感冒药。计算好了时间、光线等因素之后,某天晚饭过后,拉着女人做了两个小时的爱,直把女人弄得筋疲力尽,又逼着女人和着酒吃了有催眠效果的感冒药,待女人沉沉睡去,就带着自己的装备出去了。

男人把剪刀缠在绳子一端,爬上房顶,用力投掷剪刀,想让剪刀卡住他们拉沙子所垫的垛。投了十几次,终于卡住。试了一下,开始往上爬。千辛万苦,终于爬了上去。回头,能看到瞭望塔的剪影;逆光,瞭望塔暂时看不到自己。开始按照既定路线逃跑。

在沙地里,跑,不一定比走快。男人深一脚浅一脚,试图避开村子,又沿着村子边缘,走回大路。只要到了大路上,拼了老命跑个十几分钟,大致就能赶到公交车站。哪怕没有公交车,也能找到其他人,恐怕村里人家不会追自己了吧。等自己逃出去,一定给女人寄个收音机。镜子就算了,因为在沙子的侵蚀下,镜子的镜面反射很快就会变成毛玻璃的漫反射。家里就有个毛毛糙糙的镜子。

男人遇到一条狗。幸而那狗只叫了一声就走了。快走到村头了。男人遇到几个孩子,在沟里玩耍。孩子见到男人,哭喊着奔跑四散,引起了狗叫。男人想奔逃,四处亮起了手电,类似矿灯的强光照着自己。男人甩着绳子剪刀当武器,但手电并不靠近自己,只是远远的照着自己,包围自己。男人开始突破一个缺口,跑出去。手电并不紧跟,只是相隔数十米远远照着自己。男人窃喜,似乎他们跟不上,但瞬即发现,他们一直相隔数十米,恐怕是有恃无恐。男人往前奔逃,忽然后面不再跟上了,以为已经摆脱,继续前行,那是海的方向。男人心惊,忽然脚下下陷,这里竟有流沙。

脚下不断下陷,越挣扎越快,很快到了腰部。手电渐渐近了,他明白,自己不过是条鹿,是头羊。男人内心绝望,但求胜欲望胜过了一切:被模具压成各种形状的粗点心似的活法也可以,无论如何想活下去!

他们开始挖沙,脚下垫着大木板减小压强,慢慢把男人挖了出来。

男人被放在木板上,仿若乘着沙地雪橇,被拉了回去,用绳子放进了女人那里。

女人没什么表示,眉眼之间有些悲哀。从来没有人逃出去过,村子里的人并不想出去。这里并不能做旅游胜地,因为,即便来人旅游,赚钱的也不是他们,而是开发商。他们试过培育沙地作物,防沙林,但都失败了,现在还有培育的沙地郁金香。他们卖含盐的不能做建材的沙子,换钱来给村民置办物资。政府不给拨款,无法建立防沙带,村民只能这么生活下去。

男人沉默了十几天,开始另想办法。自己一定有办法逃出去!

男人设了个陷阱,在沙子里埋了个桶,桶上覆盖塑料,上面插着一根棍子,绑着一只咸鱼,引诱乌鸦。一旦乌鸦吃咸鱼,周围沙子就会坍塌,把乌鸦活埋。等抓到乌鸦,就在乌鸦腿上绑个纸条,飞鸦传书。可是这乌鸦被射了怎么办?飞出去又有谁能发现?万一它不飞出去呢?想不了那么多了,这个陷阱,名为希望。

十几天过去,依然没有乌鸦。看一下咸鱼,已经喂了细菌。再打开桶一看,桶里居然有水。

男人激动万分,想了又想,有可能是毛细作用,凑巧囤了水。那么,水的供应不受制于外面那些人了。男人开始做实验,每天改变不同的因素,桶的深度,角度,塑料的摆放,天气,记录收集水的多少。日子很快过去,冬天某一天,水只少不多了。

男人掌握了囤水的方法,开心之下,帮着女人干点活。很快就拿到了收音机。又过了月余,女人怀孕了。

月底,女人大出血。

有兽医的亲戚过来,表示可能是宫外孕。

上面放下了绳梯,把女人拉了上去看病了。

人们走光了,绳梯还在。

男人不敢相信,爬了上去,四处无人;这是自由的感觉,但海风,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香甜。

男人随时可走,但他想要把木桶囤水的秘密告诉某个人,告诉他们囤水的方法,然后再走。

男人失踪七年后,家人终于接受了警方的死亡通知。

这个故事让我想起中国“最美女教师”的事。类似的事情发生,一般来说女人是要更惨一点,因为她有子宫。但是,放在人类个体的人生背景下,在理论上女人就一定比男人更惨吗,就因为她有子宫?我不知道。

虽然安部公房留下了看似开放的结局,并最终闭环收敛到一个确定的结果上,但我觉得他处理得并不好,他没写出的部分,他的留白,并没有起到更好的作用,反而不如之前的笔触有力。正因此,他的作品与卡夫卡还有一定的差距,虽然他已足称一代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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