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为什么失明了呢;不知道,也许有一天会查明原因;你想听听我的想法吗;说吧;我想我们没有失明,我想我们现在是盲人;能看得见的盲人;能看但有看不见的盲人 ----若泽·萨拉马戈《复明症漫记》
●她拥抱的第二个人是戴眼罩的老人,现在我们将知道说过的话是否算数。理想化的激情不复存在,荒岛上虚幻的和谐不复存在,皱纹就是皱纹,秃顶就是图钉,黑眼罩与瞎了的眼睛之间没有区别,老人以另外的方式对她说出了这些话,你好好看看我,我就是你说要与你一起生活的那个人;她回答说,我认识你,你就是我愿意一起生活的那个人;毕竟还有表面看起来更算数的语言,这次拥抱和那些话一样 ----若泽·萨拉马戈《复明症漫记》
●出于天生的厌世或者对生活过度绝望,任何了解这个女人生活细节的平庸的怀疑主义者会拐弯抹角地说,她美丽的微笑只不过是她所操职业的花招而已,这是毫无根据的恶意指控,因为它,这里指的是她的微笑,早在很久以前她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当然小女孩这个词已经过时,那时候她的未来还是个谜,试图解开这个谜的好奇心尚未出现。 ----若泽·萨拉马戈《失明症漫记》
●答案在最需要的时候总是不肯出现,往往唯一可能的答案又非常简单,必须耐心等待 ----若泽·萨拉马戈《复明症漫记》
●要是我们这里有个看得见的人就好了,哪怕只看得见一点;那他马上就会耍个花招,把大部分留给自己;不是有人说过吗,在瞎子的世界,谁有一只眼睛谁就是国王 ----若泽·萨拉马戈《复明症漫记》
●我们都是由这种混合物造成的,一半是冷漠无情,一半是卑鄙邪恶。 ----若泽·萨拉马戈《失明症漫记》
●想象力、同情心和讽刺着三种如此不同的元素是可以也应该熔于一炉的。 ----若泽·萨拉马戈《失明症漫记》
●命运到任何地方都必须走许多弯路。 ----若泽·萨拉马戈《失明症漫记》
●她死了,就这么简单,至于怎么死的,这无关紧要,只有笨蛋才问怎么死的,原因随着时间的推移被人们遗忘,只留下两个字,死了 ----若泽·萨拉马戈《复明症漫记》
●希望就像盐巴一样,没有营养,但它给面包增添了味道。 ----萨拉马戈《复明症漫记》
●如果在任何行为之前我们都预想它的一切后果并认真加以考虑,显示其眼前的后果,然后是可能的后果,进而是可以想象到的后果,那么我们根本就不会去做那种行为,即使开始做了,思想也能立即让我们停下来。我们一切言行的好的和坏的结果遍及未来的一切日子,假设均衡地分布在每天之中,包括哪些因为我们已不再这里而无从证实也无法表示祝贺或请求原谅的永无止境的日子。 ----若泽·萨拉马戈《失明症漫记》
●什么时候有必要杀人呢......到还活着的人已经死了以后 ----若泽·萨拉马戈《复明症漫记》
●改变主意最好的理由莫过于坚定的希望了。 ----若泽·萨拉马戈《失明症漫记》
●他们脑袋里有光亮,亮度强制把他们的眼睛都晃瞎了。 ----若泽·萨拉马戈《失明症漫记》
●一个睡着了的盲人和一个睁着毫无用处的眼睛的盲人之间有着巨大差别 ----若泽·萨拉马戈《复明症漫记》
●应当有耐心,让时间说话,我们早就该学会并且永远记住,命运要到任何地方都必须走许多弯路 ----若泽·萨拉马戈《复明症漫记》
●美德在通往完美的艰辛道路上总是遇到困难,而罪孽和恶习非常受好运垂青。 ----若泽·萨拉马戈《失明症漫记》
●一首普普通通的歌曲,但盲人们聚拢过来,没有人互相推搡,主要感到前面有人就立刻停下来,眼睛睁的大大的,朝着歌声传来的方向,有几个人哭了 ----若泽·萨拉马戈《复明症漫记》
●执权杖的不一定就是国王,披袈裟的不一定就是和尚。 ----若泽·萨拉马戈《失明症漫记》
●必须等待,耐心等待,时间决定一切,时间是坐在牌桌对面的伙伴,他手里有各种牌,我们必须想办法打出和生命同样的牌,我指的是我们的生活。 ----若泽·萨拉马戈《失明症漫记》
●总有人用恬不知耻填饱肚子,但我们呢,我们已经一无所有,只剩下这最后一点当之有愧的尊严,至少我们还能为得到属于我们的权利而斗争 ----若泽·萨拉马戈《复明症漫记》
●虫子死后,毒汁也就完了。 ----若泽·萨拉马戈《失明症漫记》
●人们都不喜欢别人提自己的生理缺陷,他完全有理由不高兴,因为有这样或那样生理缺陷的人都忌讳别人提到,只要有人说起来,他们马上就认为对方怀有最明显不过的恶意。 ----若泽·萨拉马戈《失明症漫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