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必须是要教育的,让孩子自然生长肯定是不对的。但是说教的方法有很多种,有的是凌驾于孩子之上的,有的是推心置腹的。
书这东西有时候变成了一个生理的器官,它变成了我的大脑的某一部分的组织,就是我要看书,也变成了一个生理行为。
幽默并不等于不严肃,故作的严肃有时会让人发笑。
人的视角不一样,历史的观念也不一样。你只能说你在用正史的手法拍,而把正史手法拍的戏说成正史是极不负责的。
小的时候,没有人鼓励你去写西游记,认为不在他教育的范围内,我们的教育不鼓励想像力。从小写文章时,就是时间地点人物三要素,典型人物等。
正说和所谓的戏说用菜系来比,譬如一个是湖南菜,一个是上海菜,而我们往往会用一种菜的标准来要求另一种菜;风格有高下之分吗?有的人就喜欢湖南菜,你不能以上海菜的标准说它太辣了。
拼命地运用技术其实是一种欺骗,欺骗自己再来获得不是从内心出发而是从表面技术产生的效果。不仅是我,很多诗人或艺术家都这样。
一个作家最初写的东西都是由内心出发的,有力量,再后来这些东西少了,内心少了,技术的东西多了。
我对语言的声音特别重视。我迷恋单音节词与双音节词的搭配、平仄,我追求那种“哐哐”的声音。
电视剧就是盖10几栋的大楼盘,所有的设施,会馆,物业,地下停车库全都想到,人物命运,大逻辑,小逻辑,所有故事的扣,哗哗写,每天就是奔涌;电影呢我觉得就是一小四合院,我这住儿得雕梁画栋,我这地砖得铺什么样的,它有很多乐趣,每天就经营,经营一点,经营一点的这么写下去;我觉得写这个舞台剧就更厉害了,像一个梦幻的城堡。
我觉得是当年的金石刀刻竹简,一直到书写,这时候印刷术一发达以后出现了小说,你看所有书写的发展和小说的、文学的流俗是相辅相成的。一到我这个时代是圆珠笔时代,现在是键盘,网络。
我因为属于圆珠笔时代,早晚有一天被网络时代覆盖过去,所以这些都是你想想书写工具的发展,文学由少数人变成大多数人的,这没法改变。
电视剧是楼盘,电影是四合院,舞台剧是梦幻城堡。
作品不是人说了算的,时间说了算。原来听到这种评价,我可能会有一分钟两分钟不高兴,但现在我没感觉了。
写作不要胸有成竹。当你想写什么的时候,一定要从一个遥远的地方往那走,快走到了,你又到了另一个地方,在另一个遥远的地方往那走,然后包围。这样,你的文章既丰富多彩又摇曳多姿。
写东西对我来说,跟要吃饭要晒太阳要喝水一样,是生理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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