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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安的名言

 时间:2020-12-28 23:46:52 来源:人生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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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泪是最珍贵的东西,只能留给这种深切的悲伤,这悲伤与羞辱无关,与委屈无关,与疼痛无关,你依靠这悲伤和这世界建立更深刻的联系。
  
  天真其实不是一个褒义词,因为很多时候,它可以像自然灾害那样,接着一个原始、戏剧化、生冷不忌的力量,轻而易举的毁灭一个人。
  
  天空权威地认为海是自不量力的,海骄傲的认为天空是不解风情的。
  
  你生我,我生你,我们合二为一,就是宇宙,就是永恒。
  
  你出生的地方决定了你的灵魂和质感。
  
  那几秒钟就叫幸福,就算他真的记不得我也会记得,我记一辈子。
  
  命运绝对不是一个可以说服我的东西。但我不否认,很多事情我不明白。
  
  没有人在二十五岁的时候还忘不掉十五岁那年的情人——除非他十年没进化过。
  
  没有人会对一只丑小鸭的传闻感兴趣的,在它没有变成白天鹅之前。
  
  没办法,我和你太熟了,熟到连仇恨都是拖泥带水,泛不出来寒光的。
  
  可能,你最终只能变成你当初最不想成为的那种人。因为当你对自己说:“我绝对不能过那样的生活”的时候,你并不是在反抗,你只是恐惧。你知道那种生活对你来说是最为顺理成章的选择。
  
  可怜的人多。可是人不能因为可怜就去做不好的事情。
  
  就在这一瞬间,灯火通明,教室里一片此起彼伏的惊呼。我毫无防备的撞伤了他的眼睛,那里面有一种让我陌生的东西,但它是好的,与善意相关。他终于离开了我,随着人流回到他的座位,然后他回头对我微笑了一下。周围的一切好像被着重生的灯光清洗过了一样,他的微笑也是。我爱你,我早就知道;我原来这么爱你,我刚刚才知道这个。
  
  教学楼的顶端几个属于高三的窗口,错落地璀璨着,就像是俯视着我们,俯视着所有疾驰而去的时光,你中有一天会发现的,生命的名字叫做徒劳。
  
  既然什么都失去了,既然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了,还在乎什么呢,还怕什么呢。归根结底,人生原本是幻象,归根结底,人们追的也不过是幻象。唱歌,唱歌吧。所有的幻想都能在那一瞬间变成握得。
  
  激情是一种很玄的东西。一开始你觉得它是海浪,惊涛骇浪之中你忘记了自己要去到什么地方。但是到后来,你也变成了海浪,你闭上眼睛不敢相信原来自己也拥有这般不要命的速度和力量;还没完,还有更后的后来,在更后的后来里你你就忘了你自己原先并不是海浪,你想所有海浪一样宁静而热切的期待着在礁石上粉身碎骨的那一瞬间。
  
  懂得大张旗鼓示弱的女人,往往才是最后的赢家。
  
  当一个念头在你脑子里已经盘旋过无数回的时候,你就是再抵抗它你也最终还是会付诸行动的。
  
  比如难以启齿的歉意,比如无地自容的倔强,比如无法化解却可以忍让的温柔,比如一起经历过羞耻和仇恨之后才会出现的脆弱的朝露一般的同盟。
  
  把恋爱当成糖果,以为随便一抓就是满手的缤纷绚烂。
  
  “成长”就像一面旗帜,庄严地覆盖着“青春”的遗体。
  
  有时候,只要大家都愿意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那就是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过。
  
  血是一样比水更聪明的东西。从不喧嚣,但是狠。一旦决定要离开谁就再也不会回头。
  
  修养这个东西就像血管一样,可以盘根错节的生长在一个人的血肉之躯的最深处,不可分割。
  
  幸福这东西,一点都不符合牛顿的惯性定律,总是在滑行的最流畅的时候嘎然而止。
  
  我知道我的嘴边扬起了一抹微笑。无论如何,每当生活里出现了一点新的东西,可以是一样玩具,可以是一个从未去过的城市,也可以是一间马上就要开张的咖啡店,我都会像同年时那样由衷地开心很久,那种欣喜其实是很有用的,似乎需要动用心脏输送血液的能量——尽管我知道随之而来的永远只能是厌倦。
  
  我也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和心这么硬的人做了这么久的朋友,后来才明白,就是因为心硬,所以一摔就碎了。
  
  殊不知所谓“纯洁”是一样很可疑的东西,要么很廉价,要么很容易因为无人问津而变得廉价。
  
  呼吸停止的时候,眼前泛着支离破碎的、深蓝色的光。胸口紧紧地被撕扯,脖子那里越来越紧,紧到那么沉。我身体完全不能做任何动作,当然包括针扎着尝试着呼吸,可是脑袋里面清醒得像结了冰的湖面,光滑得不能再光滑,凛冽地倒映着我自己濒死的躯体。
  
  所有的道理我都懂得。只不过,每一次,这样的画面总是会硬生生地刺痛我的眼睛。你怎么可以允许自己这么活着,就这样毋庸置疑地在别人的恩典里?怎么可以?我并不是故作镇定,我真的镇定。膝头多少有点打战并不能说明我怯场,我只不过是全神贯注而已,像少年时参加运动会那样,全神贯注地等待着裁判的发令枪。
  
  所谓缠绵,大抵就是这么回事了吧。我又何尝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那种整个人被仇恨或者痛苦变成了一颗燃烧着的炸弹的感觉,在爆发的那一瞬间才知道,原来那个巨大的、推着人发疯的力量不是滚烫的,是冰冷的,不是仇恨或者痛苦,是命运。当你经历过很多的离散之后,你就能很轻易地在空气中嗅出永诀的味道。
  
  世界上有个人那么在意她的感觉和想法,哪怕不理解也要尽力维护,这是多大的勇气。
  
  生死相随是个多重大的仪式,死在这仪式里倒也罢了,可是麻烦的是如果你活在这个仪式里,你就一定会在某些时刻用厌倦来打发日子。夏芳然此时还没有意识到,其实亲人之间就是那么回事。抱怨、嫌弃、厌恶都发生在一群彼此肝胆相照的人之间。延期是真的,但是肝胆相照也是至死不渝的。
  
  如果你真的已经感到了起点和终点都是罪恶的话,如果你真的感觉到明明是无望的但还必须要忍耐的话,那就是修行。
  
  如果你从一开始就选择低下头的话,你就可以一直低着头。可是如果你一开始选择了昂着头的话,你就永远不能低头了。荣辱说到底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你已经有了一张不堪入目的脸,还要有一个不辞劳苦支撑着可高傲的头的脖子。
  
  任何人都得尝尝向玻璃一样被这个世界,打碎,砸碎,撞碎,踩碎的滋味。曾经的刻骨铭心就这样被你随随便便就忘了——你该怎样对待你自己?
  
  钱以外的东西,永远都还不清。
  
  你终有一天会发现的,生命的名字叫做徒劳。
  
  红了樱桃,绿了芭蕉,你走你的独木桥,我唱我的夕阳调,谁的孤独,像似把刀,杀了我的外婆桥,杀了我的念奴娇。
  
  飞蛾们都幽然地漂了过来,凝聚在光晕里,那光的边缘轻薄得就像一层尘埃。都说飞蛾是自己找死,可是我根本就不觉得它们活过。因为它们慢慢地,慢慢地靠近光的时候,就已经很镇定,镇定得不像有七情六欲的生命,而像是魂灵。
  
  而今,我已经被打败过了,我用曾经的飞蛾扑火,换来今天手心里握着的一把余温尚存的灰烬。值得庆幸的是,我依然没有忘记,这把灰烬的名字叫做理想。
  
  我听见我的身体里刮起一阵狂风,它尖锐的呼啸着,穿透了我的身体,穿透了我的视觉跟听觉,那就是岁月吧,我知道的,那一定是多年来,疯狂的沉淀在我身体里的岁月。
  
  我眺望,向着你来的方向,知道我变成了稻草人,不会说话,也不会歌唱,只有一群麻雀陪伴我,一边吃掉我,一边替我守候远方;他们告诉我,你的名字叫夕阳,可是有没有人能够告诉我,为什么,我和你相依为命的家乡,变得如此荒凉。
  
  我是听着情歌长大的孩子。我们都是。在我们认识爱情之前,早就有铺天盖地的情歌给我们描摹了一遍爱情百态。我正在看告别天堂。很无聊老师在讲台上飞沫地讲考卷。
  
  我就要死了,我们的爱情也是。我的爱情脏了,或者爱情把我弄脏了。
  
  我就像瞧不起这个仗势欺人的世界一样,瞧不起你。这个世界把我搞得狼狈不堪,可是我心里总有一个柔软的地方,心疼着它的短处。所以我还是爱这个让我失望透顶的世界的,正如,我爱你。
  
  我觉得我的一生太短,你觉得你的自由太漫长,我是你的南柯一梦,你是我的必然到达的重点。
  
  我得找一样我认为重要的东西,理想也好,爱情也好,我需要这样的东西来提醒我,我不是靠“或者”的惯性活着的。
  
  我曾经以为,女人都是飞蛾,生性擅长不怕死的扑火,后来才知道,原来也有一种女人是候鸟,无论和如何都沿着一种静谧的轨迹安宁的飞翔。
  
  仇恨,始终类似于某些中药的东西,性寒、微苦,沉淀在人体中,散发着植物的清香。可是天长日久,却总能催生一场又一场的爆炸,核武器手榴弹炸药包,当然还有被用作武器的暖水瓶……都是由仇恨赠送的礼品盒。打开他们,轰隆一声,火花四溅,浓烟滚滚,生命以一种迅捷的方式分崩离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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