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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刺客》读后感精选10篇_读后感_名著读后感_格言网

 时间:2020-12-28 23:46:52 来源:人生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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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刺客》是一本由[加拿大]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著作,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62,页数:553,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盲刺客》读后感(一):左手的世界

我的文学世界是一个秘密花园

亭台楼阁 移步换景

我像一个导游

背诵着 渴望着永远新生的导游词

《盲刺客》看完了 像一部忏悔录 是一个姐姐的忏悔录 是一种真实人性的自白

然而 现代小说的不可靠叙述习惯 加之作品屡屡反转和对读者的捉弄 我都怀疑自己看的是不是蒙在真相表面的Margaret故意创造的假面纱

我们无法责怪任性 它从来没有跟上帝签订“终身高尚”的协议 真实的描写令我喜欢 但不死的信仰令我更敬佩 在这篇里不是很明显 忏悔不代表有所为 不是吗

在我有限的阅读经验中 结构还是很新颖的 回忆在虚实之间流转 现实与虚构交替上演 带有选择性的新闻报道既客观又主观 预叙与倒叙的时间错乱令悬念迭起 不时创造恍然大悟

最喜欢的是哑女与盲童的爱情

以及她与他打一炮换一地的那种偷腥式的浪漫 让我想到杜拉斯的《情人》

与门罗比较,直观觉得Margaret通俗痕迹重一些

另外 两位女作家看来都深受短篇小说体制的影响

我也猜 《盲刺客》里面的这些结构要是拆开来 其实也只是短篇的容量 这样的拼接 也许不免是一种讨巧 与《海边的卡夫卡》类似 有没有我冒昧猜想的市场倾向呢?

《盲刺客》读后感(二):上帝的圆形餐桌

他们是这样的人。对自己和身边人的需求用道德感压抑着,认定自己坚韧到可以承受一切后果,认定自己只要牺牲就能换取好的结果。虽然他们从不理解“后果”。他们关怀陌生的伤痛,并寄希望于所有人和他们一样一点一滴地积累人世间的善。直到自己的家庭卷入悲剧,直到时局摧毁他们的一切努力。残酷的现实告诉他们——你们不过和其他人一样,是需要情感支持,需要人感谢的生物,你们并不能接受负回报,你们脆弱。他们坐在上帝的左手边。 母亲和劳拉一样,在自己的幻想中扮演圣母。因而爱丽丝幼年时得到的关怀都来自于瑞尼,她依赖并信任着瑞尼,瑞尼告诉她要重视仪态,于是她一生都没失态过,哪怕在尊严根本不存在的时候;瑞尼告诉她外面很可怕,于是她直到最后彻底绝望的时候才选择离开理查德,去外面生活。所以在被瑞尼误解时,她顿时失去了支持。这便是刺激爱丽丝与理查德决裂的第一个因素,第二个就是诱奸。 爱丽丝并非恨理查德。如果大家都好好活着,我猜她会选择一直屈从在理查德身边,毕竟“半个生活也是生活”,她没什么不能忍的,因为初衷是为了大家的妥协。这点她像劳拉,所以她最后说,劳拉和她在精神上是贯通的。差别只不过在于最后谁活下来了,谁去执笔而已。她也曾忍让并充满幻想。 爱丽丝并非恨理查德。他是生意人,他们的思维方式她觉得荒唐,但也只是当秘密橱窗中的故事一直看着不插手而已,她无意去撼动一个家族或者阶层既定的存在。也无法撼动父亲已经被死了的事实。 她和劳拉最大的区别是,她一直看着未来,知道未来不会同情谁,她一直很现实地考虑问题,有没有可能在不被饿死的前提下和阿历克斯在一起?什么时候和他再见面?他下一步会干什么,安全吗?而劳拉认为,未来是不存在的,人活着要为过去赎罪。 但你看老年的爱丽丝,俨然是瑞尼、劳拉、阿历克斯的混合体。一方面过度焦虑着自己的身体(就像瑞尼焦虑着姐妹俩的安全和健康),一方面沉湎于过去(就像劳拉永远无法忘记母亲生下的那只小猫),一方面亵渎着神明(就像阿历克斯用“钻石般的智力”摧毁着年轻的爱丽丝天真的希望情绪)。但她仍然是爱丽丝,她带着嘲讽把自己隐藏在他人的偏见之下。小时候被认为是“不称职的姐姐”,嫁人后被认为是“傻子”“理查德的性爱工具”,老年后被认为是“不值得认真对待的老太太”。她从没想浪费自己的能量去反抗偏见,她只是讽刺地笑着然后顺应他人,愚弄他人,这是她人生里可以说是唯一的乐趣了。 爱丽丝想要的是爱。父亲不爱这个家,劳拉成功继承了他的负罪感。母亲没心思爱这个家,劳拉成功继承了她的道德感。和他们都不在一个节拍的爱丽丝是个务实的人,承认自己的局限性和并不高尚的情感需求。她和瑞尼在一个节拍。她很有韧性,最终把需求压缩成“一个听众就够了”,“有自己纪念自己就够了”。所以她并不像一篇书评里说的那样是“被剩下的人”,虽然她一直对我们造成这样的假象,她可能会躲在书页后笑话我们的这一想法吧。 我想,如果他们一家坐在上帝的餐桌上,会是怎样的次序。 如果从左手边排,应该是母亲、劳拉(她俩的次序很难分辨,不过母亲是先来的,估计会占有利地形吧),父亲,然后是爱丽丝,最右边紧紧挨着上帝的是亵渎者阿历克斯。 突然想起一句话——“如果有上帝,那他一定是个异教徒。”

《盲刺客》读后感(三):一头沉的小说

这是一部前紧后松、前好后差的小说,让人感觉一头沉。

首先是结构,本书的结构是否能算得上精巧?我看不能,因为它并不完整。如果说,小说开头是依靠双女主视角、现在和过去的变换、现实和虚构的关联来构成所谓嵌套结构的话,那么结尾的反转是不是有意打破了这种结构?比如,在读到纽扣厂野餐会时,感觉是非常惊艳的,开始是晚年的爱丽丝故地重游,由眼前荒芜破败的现实,回想起美好热闹的三十年代,再由年轻时的自己,看到年轻时的劳拉,而苹果树下的场景,又和劳拉创作的盲刺客的开场是一致的,读到这里会恍然大悟,原来现实和虚构之间还有这层互动,在这种情况下,回味书里的幻想故事,荒诞的、童话般的外星故事,被两个女性记忆中最深的、最初的甜蜜邂逅层层包裹住,这感觉是复杂的、美好的。然而,小说结尾的反转,却告诉我们至始至终并没有双女主,虽然爱丽丝解释说,“劳拉是我的左手,我也是她的左手,我们一起写出了这本书”,可这毕竟只是一种修辞,我们知道,在小说里,劳拉一直是沉默的,在叙事上,并没有一个劳拉视角,我们并不知道劳拉的想法。读者在前半部幻想出的老年爱丽丝——少年爱丽丝——少年劳拉——哑女的结构,被生生抹去了其中一个人的形象,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阅读体验是糟糕的。

而且,越到后面,这种嵌套结构就越模糊,存在的意义就越弱化。为了制造结尾大反转的效果,作者在处理书中书、戏中戏时,没办法敞开了写,于是搞得遮遮掩掩、欲说还羞,艺术效果大打折扣。虽然很多人喜欢结尾反转的设计,但这毕竟是通俗小说的写法,并不高明。

其次是人物。不得不说,作者很会写女人,每个女性角色都很出色,尤其是女仆,写得太好了,书里写主仆关系的部分是我最喜欢的。其他配角,像爱丽丝的小姑子、女儿、父亲的艺术家情人,虽然出场不多,但都生动传神。反观书中的男性角色,则处理得非常脸谱化、符号化、像女主角的父亲、丈夫、情人,都是典型的失败者、资本家、革命党的写法,反差很大。

最后是情节。前半部写家族史、生活史、大萧条、两次大战、共产主义运动等,充斥着很多大事情,格局显得很大气,可是越往后,越演变成了一场个人恩怨,报私仇,了私怨,就像一般的言情小说了,而且自从劳拉发疯以后,故事也越写越仓促,不再像前面那么精彩了。

看到一半的时候,就猜到结局了,之所以能吸引我继续读下去,主要还是因为作者细腻的文笔,以及高超的叙事技巧。很喜欢作者的女性视角,比如,写爱丽丝和劳拉至亲至疏的关系,作者作了一个比喻,说就像对手套的衬里感到陌生一样,一直在一起,又无法观察,只能感觉到一个轮廓,然后用想象填满它。多恰当,多妥帖。虽然我们直男并不知道手套衬里是什么。

《盲刺客》读后感(四):再好的地方,就算是天堂,倘若我们出不去,那也是地狱

Iris从来都不是一个乐于奉献的人。

对父亲、妹妹、Alex,甚至她自己。

她被自己困在了Aa a星球

如果Laura代表了善、慈悲和无私,她就站在了她的反面。

最终令劳拉奔赴死亡的是她的嫉妒---劳拉的感情纯真得无暇。

劳拉死了,劳拉的那一面才在她身上重生。(也或许她只是找了个替代来转移罪责)

但Iris有可能是我们每个人自己

I is for Iris

人生的意义,是敦促内在的Laura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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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灵魂的人忌惮有灵魂的人,所以ta们总想夺去对方点什么好让彼此一致。比如视而不见发生在他们身上的苦难却过份夸大一般的烦恼。比如毫无理由地亵渎他们的信仰并在角落沾沾自喜。

有灵魂的人活得太坚毅了,令ta们害怕。所以恰当的时候最好可以摧毁他们信的,给他们力量的。离开了那些他们就跟ta们一样了,也会选择留在那个出不去的天堂。

但是ta们忽略了他们的勇气,这世界没有什么地方是他们出不去的,Alex说了,“这地方就像天堂,但再好的地方,倘若我们出不去,那也是地狱。”

Iris听到了,但她并不懂。

《盲刺客》读后感(五):日常中的惊心动魄:和阿特伍德玩游戏

在《盲刺客》中,阿特伍德把一个日常故事写得惊心动魄,而同时,在其他地方十之八九都是猎奇元素的部分,却显得波澜不惊,比如上流社会的生活、比如原因不明的死亡、出轨甚至诱奸,一边消解传奇,一边又造就了真正的传奇,不得不令人叹服。

在她的女主角艾丽丝的叙述中,我们时不时能够感受到她对这个故事的操控,好似她在细细耳语,你以为事情会这样发展下去,对吧,但偏偏不是。即便收到了这样隐性的警告,情节的发展最后依然会出乎意料,对,我们也许猜对了一些,但不会是全部。

一对没落的上流社会姐妹的命运、一个富家女和流亡男子的地下情,以及一个发生在外星球上的刺客的故事,加上每个段落中间穿插的报章新闻,在500多页的书中,阿特伍德极有野心地提供了4个不同的视角。故事即视角,或者说,叙事即视角。比起情节,在故事发展的过程中,和字里行间透露出来的信息才是解码艾丽丝和劳拉姐妹的更为重要的关键。

阿特伍德自己跳出来说,你以为综合了这些故事中的信息,就能揭开真相,其实并不是。这一句来自艾丽丝的画外音,好比一局杀人游戏,有一个警察跳井了,他可以是真警察,也可以是杀手或者平民在混淆视线,你可以信当然也可以不信,但是不同的选择会导致不同的推论和期待,也需要不同的动机分析来支撑你的选择。

说了什么没那么重要,说的方式和动机才更重要。这就是和阿特伍德签订关于阅读《盲刺客》的契约,并进入这局游戏的前提认知。

意识到这一点,就能明白,《盲刺客》比俄罗斯套娃要复杂得多。并非故事套故事那么简单,故事和故事之间千丝万缕,但并不是分析情节就能得出合理推论的破案游戏。

看似漫不经心中,她已经把整个故事都改头换面了,而且极其谨慎地掩盖着任何可能的蛛丝马迹,如果你认为你看到了一丝线索,那么一定也是她故意放给你的。

就这样平淡无奇地讲着一个故事,所有的线索不疾不徐地推进,到最后不过是回到开头而已,但是突然一切就都反转了,天翻地覆,如果你目瞪口呆无所适从,那么只能说,你对于之前她给出的种种细微信号,都没有接收到。

在我们以为的平常中,其实每一步都是沿着阿特伍德留下的面包屑在前行,而我们只是后知后觉的觅食小鸟。

不过,游戏只是契约成立的前提而已,吸引我们最终通关的,还是阿特伍德作为作家的同时又是一位女性的特质。在大胆的结构架设和对整体情节走向的自信把控之下,她通过角色,表现出鲜明的女性意识,隐忍、坚韧、甚至不惜以自己为武器,使用这些可能普遍被认为是“阴性”和“消极”的词汇,并不是要做价值评判,这些都不过是中性的词语,但它们确实属于女性特质。

不带性别歧视地讲一句,很多细枝末节的描写,艾丽丝的各种心理活动也好,《盲刺客》中的女主的行为表现也好,身为女性的阅读感悟可能要更深刻一点,有时会有汗毛直立,好似身体某处被通电的感觉。

包括劳拉和艾丽丝的人设,虽然都是各自悲剧的主角,但其实都算不上是“完美受害者”。尤其是艾丽丝,因为她作为叙事者的身份,我们对她的心理活动、行为和感受知道得更多,很多时候她做出的选择都算不上是最好甚至都算不上是“正确”,但也因此有了瑕疵和破绽,这个角色才有了血肉。

这些瑕疵和破绽,可能也是女性特有的吧。

从另一方面来看,因为我们被提供了多个视角,那么任何一个角色的表述和行为,都可以视作一场罗生门。甚至于最后揭露的“真相”,我们依然有权表示怀疑,只要能找到合适的证据。这也是整个文本的开放性所在和迷人之处。

最后,关于这个日常故事中的悲剧性,她在小说里已经点了题,她说悲剧其实不是瞬间发生的,日复一日,生活平淡无奇,最终汽车撞毁,刀刺入后背,人们看到的成为悲剧的最终图像,只有那一帧,但其实这一帧之前的无数个连续画面,也都是悲剧的一部分。

这些日常元素,通过想象的细微放大,折射出危险甚至奇幻的动人之处。

在她谈写作的演讲文集《与死者协商》中,提到自己童年时期爱幻想的特质,常常对现实和幻想之间的界限比较模糊,这种模糊感,来自于记忆的不确定性。回想久远的往事,其实梦境、幻想和现实是很难区分的,只要细节够充沛,其实回忆中的幻想和梦境,对回忆的主体来说,因为无从分辨,往往也就成了现实。

这就是记忆的欺骗性,也是阿特伍德用来迷惑我们伎俩,好似塞壬用来迷惑水手的歌声。

但是我们心甘情愿被迷惑,心甘情愿开始这一局游戏,并且不问输赢。

到结局再回过头细想,就会发现阿特伍德有多大胆、多野心勃勃,以及她确实具有与之匹配的才华和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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