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的本质并没有任何奇特的地方,他的实质就是反复的深入我们的心相续,并且改变它,否则,这个宝贵的人身会被浪费,你用一生的时间追逐自己的念头,执著他所创造的轮迴,实际上,就是在梦幻中迷失自己而不自觉。每天从细微的小处著手,不要奢望神奇的辉煌,看穿这些虚荣的把戏,仔细观察自己的心吧。 ----顶果钦哲仁波切
●自我永远都觉得它的判断、观察和体验都很重要,因此对每件事都小题大做,无法放松地随事情自然发展。 ----宗萨钦哲仁波切《佛教的见地与修道》
●如此不保存亡者遗照的文化究竟是出自于历史环境的影响,还是藏族人民历代千古干脆爽朗的遗传基因使然?最终他们都默默地把这股思念汇聚在一起,大而无形。在那个尴尬的年代里,二世钦哲仁波切的御用藏医泽仁彭措不知道出于怎样的因缘,跟洛热老师的阿妈说:我要你的孩子跟我学藏医。于是阿妈索性变卖了所有家里珍贵的家传宝贝,换来了洛热老师拜师学医用的几个普通藏药袋与行医盘缠,当时看似不值得,但是却换来了半世纪以来当地数千名百姓的健康。 ----谈笑静《我们·爱别离》
●只有当你不再被这个榨取所有时间、精力和注意力,而且无休止地试图满足自己,却永不满足的“自我”所奴役的时候,真正的爱才有可能。 ----宗萨钦哲仁波切《佛教的见地与修道》
●你怀抱这样的希望:有了一颗草莓之后,就试图将第二颗草莓叠在第一颗上面;第二颗还可以站得住,但是要迭第三颗而且不掉下来就很难了。有时情况更糟,第三颗草莓看起来像是站在第二颗草莓上几秒钟,这可不妙!因为它给你希望,让你觉得下一次会成功,下一次会不同。我们的生活就有点像是这样。从一开始,我们就一直在尝试各种事物,但鲜少有人觉得自己还可以或自己已经充分活过了人生,我们想的多半是“我还未好好活过”──这样的悲伤是世俗的悲伤。 ----宗萨钦哲仁波切
●没有“天长地久”的幻想,反而有意想不到的解脱:我们的关怀与爱心变得没有附带条件,而欢乐常在当下。 ----宗萨钦哲仁波切《正见》
●不仅不执取自我的存在,同时也不执取自我的不存在。 ----宗萨钦哲仁波切《佛教的见地与修道》
●你有多少执着,就有多少痛苦,要摆脱痛苦,你必须从所有的执着里出离。当你生气的时候,你应该看一下自己的心,为何会生气,是否因为出现了与你期待正相反的东西?你的期待,就是你所执著的东西。佛陀不会被任何事情激怒,因为他出离了所有的执着。 ----宗萨钦哲仁波切
●“孩子,一定啊,一定要找到那一个让你的心懒下来的人,从此不再剑拔弩张左右奔突;
也一定啊,一定要找到那一个能让你的心精进起来的人,从此万水千山世世生生。” ----宗萨钦哲仁波切
●所谓出离,就是不再执着过去执着的事物。如果你想知道自己是否具有出离心,可以以这种方法检验:在过去对你很重要的一件事,现在是否对你一点都不重要,过去可以轻易激怒你的事,现在你是否毫不在乎。如果是的话,那么你就从这里出离了。 ----宗萨钦哲仁波切
●避免制造头痛的第一步,就是不要再用头去撞墙——这就是“出离”。 ----宗萨钦哲仁波切《佛教的见地与修道》
●小的时候,玩具坏掉了你会哭,但长大了就不会了,因为你知道那是玩具。同样的,所有世间的价值,比如名声、称赞、批评、关注、忽略、快乐、得到、失去,所有的这些就像玩具一样。当我们的智慧和慈悲成熟后,他们全部是玩具。???宗萨钦哲仁波切
●改变你的发心,就能成就慈悲,而不是非要改变现象界的任何东西。 ----宗萨钦哲仁波切《佛教的见地与修道》
●二元对立表示我们只见到事物的一面,也就是我们这一面。我们习惯性地改编实相,以便能看到自我的版本。由于自他分别以及拼命地执着“自我”,所以我们除了自我的见解外,什么也看不见。二元对立使我们和其他的人/事/物分开,严重限制了生活中的可能性,因为没有其他的想法或建议可以不经改编地进入我们心中。 ----宗萨钦哲仁波切《佛教的见地与修道》
●没有独立存在的左,也没有独立存在的右。 ----宗萨钦哲仁波切《佛教的见地与修道》